叢林的環繞,綠意沾染了這一片的寧靜。嫋嫋炊煙,有些小部落生活在這裏。謝慕良跟著臉臉和婁婁很快來到了這個部落,眼前的用棚帳搭起來的房屋,也就是當地人的住所。在這些住所的中央處,有一個特大號的,也就是族長的住所。還沒進去,便有一股酒氣撲麵而來。不過這酒氣卻不是普通的酒,不會讓人感到不適,而是一種清涼的感覺。
進入後便是,一個歪在椅子上的老者,正喝著手中葫蘆裏的酒。正是白眉道人。“阿邦啊,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前往帝都學院去學習。”
“恩?帝都學院?老師你不準備教我們了嗎?”在謝慕良的記憶裏,他的法則都有白眉道人的幫助。
“恩。老道我也隻能幫你們一些法則領悟上的事情。具體的修神體係,還是在學院中得到滋養,才是王道。等你們的理論補充完畢,再出去闖蕩,也能成為一方霸主的。那時再讓老道我教你們,才能夠事半功倍。”白眉道人解釋道。“好了,別打擾我喝酒了。“明天你們小紅叔叔會去送你們的。好了,去吧。”白眉道人擺手道。
好似知道白眉道人的脾性,臉臉與婁婁聽到後馬上就出去了。“走了,阿邦哥。”婁婁摸了一下謝慕良的肩頭,便走了出去。
“恩。”謝慕良看了一眼,還是那樣歪在椅子上喝酒的白眉道人,走了出去。
“這樣做是對的嗎?”紅發在白眉道人的身旁顯現道。
“小紅你不知道,這樣的機會對我們這些老頑固來說,真的是絕無僅有的一絲希望了。即使是錯的,我也要走下去。”白眉道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犀利道。
“所以你才讓時少陪我留在春雪城,隻讓我的一個分身跟著你。”
“嗯,畢竟小少他答應了他的姐姐,難免是個變數。你那?他可是你們龍族的希望。你舍得嗎?”白眉道人道。
“什麼舍得不舍得?如果他還沒有成為強者便死去,隻能是賴他自己太沒用。溫室的花朵是不會有任何成就的。還有龍族自從那件事之後,我自願墜入輪回。隻為了這一世。他可不是我的籌碼。為了一個次的爭奪,我可是犧牲了很多的。”紅發的雙眼一道狠意閃過。
“恩,當年的事我也有所耳聞。這也不能怪誰。隻能說敵人太奸詐了。我們的敵人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白眉道人看向遠方心念道。“所以我們才會變的如此的,不像我們自己...”
是夜,安靜的漆黑下,隻留下了走著思念的靈魂在遊蕩。而謝慕良就是其中一位。“明天就要離開這裏,這是自己生活的家。可自己卻沒有一絲留戀與不舍?難道我是鐵石心腸嗎?”謝慕良在自己的棚帳裏心念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便如同這夜色般,睡去了。
“為什麼大黑天我們還要趕路啊。”一輛囚車上一個額頭長著牛角的人道。
“大人不是說了嗎?這是個重要的人犯。”另一個如獅子頭的金發男子道。“可憐了我們兩人,要將他押送到帝都去。不過看他也不像是個什麼厲害角色啊?”金發男子看向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