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流氓(1 / 2)

那人心中冒火,他還沒被人嗆的如此難受,麵上憤怒五官都擠在了一起,怒氣衝衝的吼道:“給我上!”顯然他在這幾人中還有些話語權的。

其中兩人先行衝了上來,在臨近明修身前時,一人揮拳攻擊明修的麵部,一人揮拳攻擊明修的腹部,動作也稱得上利落迅捷。

明修完全沒有躲閃的意思,右手抬起為掌擋住麵部那人一拳,虎爪一合便將那人拳頭握在手中,手腕猛地向下用力,“哢~哢~”一陣骨裂的聲音傳出,就在那人感到疼痛還未叫出聲時,明修已是再次以一記手刀砍在了男子的脖頸處,男子白眼一翻便是當場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一人的拳頭實實在在的打到了明修的腹部,隻是他卻感到自己右手指關節疼痛難忍,仿若裂開一般,在他抽回右臂握拳叫痛之時,一記踢擊猛地踹在他的腹部,之後他的下場便和林言卿一樣,直接倒飛出數米,砸落在地麵上,生死不知。

這一切僅在電光火石之間,先一步攻擊明修的二人全部昏死在地上,周圍的圍觀者都是一陣唏噓,剛才對明修叫囂的耳環男子也是看得眉頭直跳,但話已說出此時認慫,他便會被人家嘲笑一輩子,再次給身旁一個男子一個眼神,讓他衝上“送死”,那男子此時額頭上竟嚇出了汗水,但好似亦很畏懼耳環男子,心一橫微閉著雙眼就朝明修衝了上去。

明修一貫認為,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選擇了什麼樣的路就要承擔接下來發生的後果,無論你有沒有苦衷。所以當明修看著那個淚水都流出來的男子朝自己衝上來時,抬起又是一腳直接將其踹飛,心裏沒有任何波動,既敢於對他出手,就要有被他摧毀的覺悟。

一連廢了三個人,明修沒有任何吃力,若不是他有心護著駱汐,這幾個人早已被他全廢了。就在他還在等待那個耳環男子攻過來時,動態視力過於變態的他竟從前方身側一人手中的酒杯壁上看到後方有人攻了過來,他不假思索的將身後的駱汐拉到了身前,轉身迎上攻過來的一人。

那人不知從何尋了個鐵棒,摸了半天繞到明修的身後,想的就是來個突然襲擊,隻是他沒想到明修的竟然發現了自己,不過此時他人已經跳起雙手握著鐵棒,朝著明修的頭部就是一棒而下。

明修冷眼看著那人,右手握拳朝著鐵棒就迎了上去......

隻聽得“鏗”的一聲響,那根黑色鐵棒的中間位置竟凸了出來。那人虎口被震得疼痛難當,鐵棒直接掉落在了地上,而當他看到那鐵棒扭曲的模樣時,望向明修的眼睛充滿了恐懼,竟是拔腿轉身逃跑。

明修哪裏肯就這麼放了他,撿起地上的鐵棒朝著正在狂奔的男子扔了過去,鐵棒迅猛而至直接打在了男子的右腿膝蓋內側,男子吃痛直接癱倒在了地上,餘勢未消竟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兩三米,之後便在地上抱著右腿痛的呼天搶地。

明修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那人,才剛轉身便看到那戴著耳環的男子揮著一把木椅朝駱汐砸了過去。這人好似已經知道明修不是好惹之人,轉而攻擊他一直都很在乎的女孩,明修怒氣再生,可男子已經出手,明修來不及阻止,隻得向前猛地一撲,將駱汐整個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背去抵擋那耳環男子氣急敗壞的一擊。

“嘩啦”一聲,木椅砸在明修的背上登時破裂,木屑四濺,散落開來。

周圍的人更加目瞪口呆,一人對五人全勝不說,這樣的戰鬥方式也太可怕了,彎曲的鐵棒四散的桌椅,每個人看著明修的眼神都有敬畏,甚至還有一絲絲崇敬與向往。

明修在抗過那木椅一擊後,微微抬頭,盯著懷裏有些受到驚嚇的駱汐,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駱汐此時躺在明修的右臂裏,睜著大大眼睛愣愣的盯著明修的臉,半天沒有說話。

明修看著她呆呆的表情,以為她被這些人狂妄之徒給嚇壞了,頓時怒火中燒,猛地一抬頭怒目而視那耳環男子,雙眼微紅宛若野獸之目透著赤裸裸的凶芒。

男子心中大駭,他已經從那雙眼裏看到了赤裸裸的殺意,而且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竟然看到一絲極為淡薄的黑色霧氣緩緩從那如野獸般的小子身體裏冒出,本能告訴他這很危險,想馬上逃離,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好似長在了地上,宛若千斤之重完全不受自己控製,頓時冷汗直流,渾身顫抖。

周圍的人也突然間莫名感到心跳加速,身體變得異常沉重,體弱者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險些跌倒。

就在明修想要上前教訓那個男子時,一雙溫軟如玉纖纖玉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龐,明修一愣雙眼突然變得清明,他緩緩跟著那雙手的力度轉過了頭,想要看看懷中的女孩,然後他隻看到一個完美清麗的容顏微閉著雙眼朝自己迎了上來。而就在這一瞬間,周圍人頓時變得輕鬆,仿若除去了背負的大山,壓力感盡消。

明修瞪大雙眼,心跳不停加速,唇間那淡淡薄唇清清涼涼溫潤如水的觸覺讓他大腦在一瞬間變得空白,如遭雷擊,這一瞬間仿佛時間停止了下來,明修又一次感到了怦然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