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她留在王府裏做奴婢?不會吧?就算她在這個異世一無所知,一無所有,也不必委屈自己的淪落為一個奴婢啊?他算什麼?憑什麼他一句話就決定她的命運?
想到這裏,清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大聲喝道:“站住。”
司馬煦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叫住自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來,眉毛一挑:“你有何話說?”
清淺緩緩的站起來,挺直腰肢站在他麵前,平靜的說道:“我很感激公子救了我一命,這份恩情日後清淺必定會報答。隻是公子美意,隻怕清淺不能接受。”
為奴為婢,豈有一點尊嚴可言?
她說什麼?居然不願意留在王府內做奴婢?哼,他不殺了她,對她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居然還敢說不。司馬煦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怒火上升,她竟然敢違背他的命令,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一下子飄到清淺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像拎一隻貓一樣將她提了起來,望進她惶恐的眼眸裏,冷冷的說道:“女人,你給我記住了。在本少爺麵前,你永遠沒有說不的權利。”
那樣冷的聲音,讓清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在這個男人麵前,自己實在是太卑微了,卑微得就像是一隻螻蟻一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可以把她碾死。她不願意失去尊嚴,給別人做奴隸,但是她也不願意失去生命,雖然這生命,帶著不可磨滅的痛疼,讓她痛得幾欲死去。死去或者比活著要好很多很多,但是她還是想好好的活著。
一想起那些往事,清淺的心頓時又絲絲的抽痛起來,一點一點的蔓延著,漸漸的占據了她的整個身子,她的眼睛漸漸的迷蒙起來,讓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隻是知道,心很痛很痛。她不自覺的伸出手來,用力的掩住胸口。
“不用在我麵前裝可憐,沒有用的。”司馬煦看到她瞬間糾結起來的臉,痛苦的表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裝可憐?清淺聞言身子不由得一僵,驕傲馬上跳出來,立馬將心裏洶湧不已的痛苦悲傷壓下,挺直了腰肢,平靜的看著他,語氣冷漠的說道:“哪麼請問少爺,我一個月的工錢是多少?工作的時間多長?一個月休息多少天?除了工錢以外,貴府還提供什麼福利?”
如果注定沒選擇的餘地,哪麼她也要為自己爭取一下應有的福利。
工錢?工作時間?休息時間?福利?司馬煦莫名其妙的看著清淺,像是看外星人一樣(貌似,對於他們來說,清淺也差不多是外星人了。),不確定眼前的女人腦子是不是被摔壞了。
看他不是很明白的樣子,清淺平靜的解釋道:“工錢就是我工作一個月能領多少錢,工作的時間就是,我一天需要工作多少個小時,休息時間是,我一個月有多少天可以休息,不用幹活,至於福利嘛,就是你們是不是包吃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