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得有好幾億吧!”郝連靈運看著這張閃閃發光的現金床,又回過頭看向保姆,“我給你好處,你幫我個忙!這些錢我沒法都拿走,所以你如果順手也帶走一些,沒人看的出來,這就是我給你的好處!然後你幫我報警,就說有人殺人劫財!”
“我我,平白汙人錢財,死後要下地獄啊……”保姆顫抖的靠在門上緊張的說道。
“我靠!”郝連靈運暗罵一聲,這還碰上個吃齋念佛的,隨手拿了幾捆現金揣進兜裏,他這輩子犯下的罪孽足夠下一百八十層地獄了,不在乎這點小事,“那我們換個交易方式,你報警,我就不殺你!”
確定保姆報警之後,郝連靈運返回車中,“看,外快!”他將兜裏的十多萬現金掏出來炫耀著,郝連靈運身上一共就四個口袋,全都塞滿了也裝不下多少,他現在隻恨自己為什麼不隨身帶個麻袋。
“別墅裏就隻有一個保姆,我讓她報警了!要不我再放把火?”郝連靈運不確定的問道。
“不必了!趕時間!我們去下一個目標!”趙宇林揮了揮手,曹甘鏡立刻發動轎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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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孫氏醫藥集團董事會仍舊在和煦的深秋陽光的照射下召開,隻是這一次會議廳裏的溫度,更要比昨日寒冷十倍!
當孫樂靈做完例行報告之後,沒有人再說話,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
原本十五位董事會成員,今天隻來了十位,沒有到場的那五位,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工作不要拖拖拉拉,關於燕門朱家在東郊投資建新院的決議,我們還是盡快舉手表決吧!”孫樂靈清了清嗓子說道,口氣中不無嘲弄之意,支持朱家的五個董事會成員無法出席,到場的成員剛好達到三分之二的有效決議限製,而即便另外八個人全部加起來,其股權也達不到剩餘的百分之五十。
隻要孫樂靈與今天出席董事會的何晴朗表決不通過,那這八個人的意見就是個屁!
昨天最囂張的孫明成坐在位置上身體不住的顫抖,如果不是朱言坤強逼著他參會,他本打算是躲到國外去的。吳全勇跟朱紅妝換了位置,已經沒臉坐在孫樂靈的身邊了,當然,他也是被逼著來參會的。
“行啊?玩狠的是吧?現在整個燕京誰不知道你孫大小姐雇凶殺人?一晚上連殺五個董事會成員,孫大小姐玩的挺嗨啊!”朱言坤狠狠的盯著孫樂靈,跨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他現在別說是抬腿跨坐在椅子上,就算是直接躺在椅子上,空間也足夠,因為他身邊兩側的位置全都是空的。
這兩個讓他花了大價錢、喂了不知多少美女才拉攏過來的董事會成員,就在昨天晚上,被孫樂靈雇傭的凶手一刀一個給砍了!
“朱先生注意你的言辭,我這兒可都錄著音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董事長指使凶手殺人的?”何晴朗點了點會議桌上的手機,又指了指牆角的監控器,“要不要我現在關閉錄音然後報警告你誹謗啊?”
“你!”朱言坤氣紅了臉,可他偏偏又不敢跟何晴朗玩硬的,他不怕何晴朗報警,警察什麼的,在他眼睛就是欺負著玩的,但他知道何晴朗的另一重身份,那個身份可比報警管用多了!
“我剛剛接到電話,梁敦夏的遺產繼承人願意代替他做出表決,”朱紅妝靠在椅背上抱起酥胸,口氣平淡,“朱言坤,你負責聯係一下其他董事會成員的遺產繼承人,確認是否願意代替出席表決!”
“是,我盡快去辦!”朱言坤怨毒的看了何晴朗和孫樂靈一眼,壓住心中的怒火回答道。
“十名董事會成員完全達到有效表決限製,沒必要再等其他人到場!董事長認為呢?”何晴朗看向孫樂靈。
孫樂靈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何晴朗的問話,而是冷冷的看向不敢跟她坐在一起的吳全勇,緊張的對方強裝鎮定端在手裏的茶杯發出一陣抖動磕碰的聲音。
“我我,我覺的何經理說的有一定的……”吳全勇現在隻想著盡快結束這場爭鬥風波,無論誰贏誰輸都與他無關,這件事過去之後他一定辭職,帶著他半生的積蓄去過他的逍遙日子,但他想不想退出,現在已經不是他自己做的了主的了。吳全勇正要說句軟話,突然感受到朱紅妝的陰冷目光,嚇的手中的茶杯“咣”的掉在地上,滾燙的茶水頓時潑散四濺,燙的他呲牙咧嘴,卻不敢大喊大叫,朱紅妝剛才那陰冷的一瞥,已經抽空了他所有的勇氣和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