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病了,越來越害怕風夏天毒辣的太陽也隻能讓他在封閉的室內裏才感覺到一點溫暖,隻要見風就覺得被吹得刺骨。
“老大這是怎麼了?我聽說暗元臨死前噴了一口毒液他身體上,怎麼?有毒?他這樣子是不是毒素入體了?”郝連靈運的槍傷還沒太好,就聽說趙宇林好像有些不對勁的事,跟大夥趕到孫樂靈別墅裏看到趙宇林裹著棉被坐在客廳沙發上曬太陽,著實被嚇了一跳,趕緊把曹甘鏡拉到一邊低聲問道。
天譴這副死樣子也太讓人不適應了,要讓他三九天站在外麵衝冷水澡大夥兒都相信他都不帶眨眼的,現在怎麼成了這麼一副怕冷的鬼樣子?
“看起來確實不太正常,我已經化驗過了,沒發現他身體有什麼不妥,不過想要進一步找出天譴身上的問題,我就得做細胞分析,我總覺得這種毒液是侵入細胞中改變了人的分子結構,否則不應該查不出來問題。”曹甘鏡也小聲回答,看到趙宇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也跟著著急。
“你感覺怎麼樣?喝點熱水吧。”薇薇安從廚房端來一杯熱茶遞給趙宇林,趙宇林這才勉強抬頭朝郝連靈運和曹甘鏡這倆聒噪的人看了一眼。
“你們倆嘀咕完了沒有?別瞎猜了,我就是昨晚夢遊不小心著涼了,大驚小怪的!”趙宇林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直接滿足的閉眼享受了一下,這才喃喃的說了一句:“嗯,舒服。”
“這……”薇薇安看著趙宇林的動作目瞪口呆,還說自己沒病?這可是剛燒開的水泡的茶,雖然經過了一泡二泡,可是還是挺熱的,趙宇林竟然不覺得燙嘴?
薇薇安沒有繼續說出口,總覺得趙宇林真的是變得有些古怪了。
一杯茶下肚,趙宇林似乎舒服多了,把棉被剝開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臂和腿。
“曹甘鏡你派人去那家月酒吧打探了沒?有沒有發現R組織成員?”趙宇林腿上的傷倒是沒什麼大礙了,隻不過肩膀上被自己剜了半個手掌大的肉下去,一直都沒能長全,活動起來還是有些吃力,鑽心的疼。
再加上暗元不知道用的毒是什麼,趙宇林的傷口一直都不見好,他真怕永遠在肩膀上就露個深可見骨的大洞,他倒不害怕,可是卻嚇壞了孫樂靈,整天回到家就吵著要查看他的傷口怎麼樣了,要不是大夫說不宜經常拆開看,避免細菌感染的話,估計孫樂靈能天天給他換藥。
“派人去看過了,沒發現其他R組織成員,不過那家月酒吧據說在每個月十三號的時候都會搞什麼特殊的會員日,很多會員都會過去聚在一起。我想這會不會是某種特定的接頭日子,R組織成員應該也會趁著人多的時候碰頭吧。”曹甘鏡分析道。
“十三號麼……”趙宇林從茶幾上拿起電話看了看,今天是九號,還有四天時間。
也不知道這四天時間能不能找出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找出破解的辦法,否則夜晚出任務他若是再昏睡甚至夢遊的話,他還能打敗誰?
趙宇林發現自己現在廢物得就跟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連孫家的別墅都不敢邁出一步了。
曹甘鏡大概猜出趙宇林心裏所想,安慰他道:“我這就回去繼續檢查你的細胞切片,看看能不能找到異常的地方。爭取在這個月十三號讓你親自去月酒吧看看。”
趙宇林點頭,覺得眼下也隻能這樣了。
曹甘鏡拉著還有滿肚子疑問想要問清楚的郝連靈運一起走了,薇薇安也跟著離開了,臨走時唉聲歎氣的,也像是有話要說卻沒說的樣子。
趙宇林不願意讓他們擔心自己,隻當沒看出他們臉上的異常神色。
趙宇林不是沒想過辦法破解身上這奇怪的現象,他給風老頭打電話想讓醫術高明的師父回來一趟,可是師父的電話一直關機,也不知道這老家夥現在跑哪裏快活去了,根本沒有一丁點兒擔心他這個徒弟的樣子。
後來趙宇林想到用孽龍邪劵的強大功法來驅趕,可是趙宇林不但沒能控製這種現象,反而覺得體內的那種暴扈更加嚴重了,差一點就控製不住。
後來趙宇林總結了一下,可能是暗元的毒太過剛猛,孽龍邪劵的功法也屬於剛烈的,這兩種東西在他體內一碰觸,肯定跟小原子彈爆炸一樣了,沒給他經脈都弄毀就算不錯了。
所以趙宇林在沒查出暗元的毒是何種成分的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