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林不知道，但赫連靈運那無神的雙眼就像是揮之不去的記憶，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曹甘鏡很快便來到了趙宇林的房間，看到身上纏滿繃帶的趙宇林，他連忙衝了上前，“老大，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聽說赫連叛變了，那是怎麼回事？”
其實趙宇林是不想再提起這件事的，不過他能明白曹甘鏡的心情，而且曹甘鏡也是有權利知道這件事的。
所以趙宇林大致將這件事說了一遍，而曹甘鏡瞬間懵逼了，“我靠，沒想到那次赫連的失蹤不是偶然……這該怎麼辦？”
“他媽的，我壓根就沒聽說過這種奇怪的催眠，老曹，你知不知道些什麼？真的有那種中了以後就沒辦法恢複的玩意兒嗎？”趙宇林還是很想知道查德斯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曹甘鏡思索了一會兒，“老大，我就直說吧，這種東西我有聽說過。”
“你說。”趙宇林馬上說道。
“一種叫離魂散的東西，我也隻是聽說過這種東西而已，好像是古埃及的人發明出來的，專門用於控製人的毒藥，在人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他吸入藥粉，再給他吸入某種特製的無色無味氣體，那人就會按照下藥者的指示行動。”曹甘鏡慢慢地說道。
“也就是說，之前那些女人是R組織弄過來的？目的是為了讓赫連靈運放下防備，然後趁機給他吸藥粉？”趙宇林馬上推斷道。
曹甘鏡點了點頭，“恐怕在旅館甚至更早的時候赫連就已經中招了，不過我們居然一直沒有發現他有不妥的地方，真是失策，還是說隻是因為時間到了才沒法保持正常的樣子？”
“誰他媽知道這種事情啊！”趙宇林有些氣憤地說道。
“沒想到R組織他們連這種東西都有，傳聞中這玩意兒沒有解藥的，中了以後就會永遠聽從下藥者的命令，而且腦細胞會受到不可逆的損傷，恐怕現在赫連也隻剩下三個月的壽命而已！”曹甘鏡憤懣地說道。
聽到曹甘鏡這句話，趙宇林馬上揮拳砸到床頭櫃上，這可憐的床頭櫃怎麼可能能抵擋住趙宇林這一擊，整個床頭櫃都碎成了好幾塊，靜靜地鋪在地上。
曹甘鏡見狀連忙勸道：“老大，別激動，你現在還受傷呢！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說都沒用啊！”
其實趙宇林隻是在恨自己而已，為什麼那時候沒能注意到赫連靈運的異常？要是那時候能夠阻止他的話，那無論如何赫連靈運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啊！
“如果我能早點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話……”趙宇林隻是這麼說道。
“老大，沒有人會想變成這樣的。”曹甘鏡馬上說道。
趙宇林閉上了眼，看上去他好像在盡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這種時候曹甘鏡就沒有說話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幫上忙的。
大概過了幾分鍾以後，趙宇林總算睜開了眼睛，看起來他的情緒已經恢複了不少。
“老曹，我問你個問題，真的沒有任何辦法讓赫連變回以前那樣嗎？”趙宇林慢慢開口說道。
曹甘鏡點了點頭，“據我所知是這樣的，但不知道小潔知不知道些什麼，說不定她還有什麼辦法。”
聽到曹甘鏡這麼說，趙宇林斬釘截鐵地說道：“那就把王藥師找過來！老曹，靠你了。”
“行，交給我吧，我現在就去！”說完這句話以後，曹甘鏡便連忙往外麵去了，也不顧現在王藝潔是什麼樣的心情。
房間裏麵很快隻剩下趙宇林一人，現在趙宇林還在想著赫連靈運的事情，他用查德斯的軍刀刺入自己後背的景象讓趙宇林無法忘卻，就好像中了魔咒一樣，不斷在回放著這一畫麵。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曹甘鏡帶著王藝潔來到了趙宇林的房間，王藝潔很快看到趙宇林的這副樣子，所以連忙走了上前，“咦？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些都不重要了，王藥師，我問你個問題，希望好好回答我。”趙宇林十分嚴肅地說道。
“你先說嘛。”王藝潔還以為趙宇林會提起有關陳龍達和她的事情，所以還是十分謹慎地說道。
“中了離魂散的人真的就沒救了嗎？”趙宇林直接問道。
王藝潔先愣了愣，大概是完全沒想到趙宇林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不過還是說道：“看情況啊，要是隻吸了離魂散藥粉還是有救的，要是吸了氣體，那就沒救咯。”
這句話是王藝潔以比較輕鬆的語氣說出來的，離魂散這東西以前在某本書上看過，所以對王藝潔來說，這句話隻是背誦出來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