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一看時間剛剛好,正打算叫上孫濤他們一起,利用野豬倒地的一會退回到仙霞觀去。誰知道他剛邁開步子,野豬又站了起來,藍色的眼睛變成了紅色,低吼著,這一次看來是徹底讓它發飆了。
方皓歎了口氣,招呼眾人返回到山壁上去,伺機再想辦法離開這裏。他清點了下人數,獨獨少了穀秋芸一人,心下暗歎,這個女人好計謀,這繩子是她的,她暗中把繩子拉斷一些,隻要撐到她有幾秒離開的時間就夠了,這樣等到他們想離開的時候,野豬早已經站立起來,他們卻是走不脫身了。”
眾人看著在下麵徘徊的野豬真是哭笑不得,不由一陣歎氣。
傅小繯看著方皓:“方哥哥,現在怎麼辦?”
方皓苦笑:“你也要讓我想想。”
眾人跟著這個野豬,還有穀秋芸一陣鬥智鬥力,現在突然放鬆,一陣疲憊襲上身來。
孫濤突然叫了起來:“方皓,這個長命鎖好像不太對勁啊。”
“怎麼了?”
“怎麼裏麵那種能量流動的感覺沒有了?”
方皓從孫濤手中接過那長命鎖,重量倒是沒有變化,隻是那種入手有能量波動的感覺卻再也體會不到了。
孫濤有點發慌:“這長命鎖裏麵的東西不會是被穀秋芸拿走了吧?”
“看樣子應該是的,這個女人竟然知道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看來還真不簡單。”
“那我們要趕快去追啊,不然她跑遠了我們去哪裏找她?”
王曉峰撇了撇嘴:“怎麼去追,那麼大一隻豬在等著你送上門去呢。”
方皓皺了皺眉頭,眼光看著遠處的那個豬尿坑子:“情非得已,也隻有到裏麵去泡泡了。”
傅小繯一副厭惡的表情:“不會吧。”
王曉峰見她也要去尿坑裏泡泡,不由開心的大笑起來:“傅小繯,你怎麼沒有給自己算出來你今天也要淋一身的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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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從密道裏退回到仙霞觀,找遍了整個觀裏沒有發現穀秋芸,倒是在大門那邊的角落裏,發現受了重傷的華陽道人,他整個人呼吸急促,嘴角血跡未幹,半倚半躺在牆邊。
方皓拿出一顆丹藥給華陽道人喂了下去,又幫他推宮過血,才讓他慢慢清醒過來。
“華陽道長,你這是怎麼了?”
華陽喘了口氣:“貧道把你們送入密室後,就想去和秋芸一起打退鬆本,誰知道鬆本武功極高,秋芸一不留神差點失手,被他有機可趁,幸虧貧道在身邊,替她擋了一招,所以受了點小傷。”
“這哪還是小傷,我看你內傷比較嚴重,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從床上爬起來。”方皓幫他檢查著傷勢,“那鬆本保田呢?”
“他打貧道一掌時,也被秋芸劈中一掌,受了傷逃逸而去了。”
“剛剛穀師太將我們尋回來的長命鎖又奪了去,你可知道她會去哪裏?”
“家門不幸,貧道現在受了傷,也無能為力幫你們把這長命鎖給要回來了,她專心於修道,倒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隻是離這裏往後山上走十多裏路,有一個蓮花洞,那是她閉關打坐的地方,你們可以去看看她在不在”,華陽眼神一陣黯然,歎了口氣:“隻是她畢竟是貧道的妻子,請各位看在貧道的麵子上,不要為難於她。”
方皓安慰他:“穀師太武功極高,我們幾個還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但如果我們真能有幸奪回長命鎖,我們也不會為難穀師太。”他又轉頭對著傅小繯和孫濤說:“你們兩個就不要跟我去了,道長傷勢嚴重,每兩個小時就需要人幫他推宮過血,喂以丹藥,連續三天,才能痊愈。”
孫濤等點頭答應。
傅小繯一臉氣憤:“這穀師太也真無情,她丈夫都被鬆本打成這樣,她卻任由他躺在門口,不理不問,簡直是鐵石心腸。”
華陽道人搖頭:“這也怪不了她,她熱衷於修道成仙,在她眼中,已經很難有比長命鎖更重要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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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洞。
當方皓和王曉峰趕到蓮花洞的時候,竟然發現鬆本和穀秋芸在一起,不禁大吃一驚,兩人躲在遠處,探聽個中究竟。
穀秋芸安靜的躺在洞裏的石床上,而鬆本保田拿起石桌上一根金針在她的左邊太陽穴刺了下去。
穀秋芸問道:“鬆本,你這種方法行的通麼?”
鬆本保田回道:“當然沒有問題,隻有通過金針行穴,才能打開你的上丹田,將這枚精神印記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