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繯咦了一聲:“你變的會思考啦?”
王曉峰撇了撇嘴:“老大都這樣了,我能不審時度勢麼?”
“我相信方哥哥不會就這麼離開我們的,他定會帶領我們,保護我們。”
王曉峰對著南方拜了拜:“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保佑我老大吉人天相。”他話音剛落,整個船震動了下,緩緩停了下來。
神女閃身出了神女殿,來到甲板上,她身後的一個隨從一隻手向天空一揮,一道煙火竄上天空,爆出一道很美麗的紅色煙火,附帶著一聲尖銳的哨聲。
接下來下麵第一,第二層出來了不少白衣蒙麵女子,有條不紊的站到甲板上,手持兵器,進行巡邏備戰。
那隨從觀察了一下江麵,遂即又射出兩道黃色煙火,隻聽得一聲聲撲通,撲通的聲音,先後有好些白衣女子跳下水去,消失不見。
又過了一會,江麵飄過來一條體積比這艘巨船小了很多的船過來,一個長發飄逸的男子當先站在船頭,身後跟著四個身著黑色勁裝男子,朝著神女這邊開了過來。
那船上的長發男子深吸一口氣,也不借力,直接一口氣,淩空飛起橫渡二十多米的湖麵,直接往神女身前的甲板上落了下來。
神女身邊的另一個侍從在她身後發出一道綠色火焰,巨船的第一層船艙裏跑出四個身著緊身褐色衣裙的女子,在湖麵上拋下木板借力,提氣輕身朝著來船撲了過去,徑直對上對方的四個男子。
長發男子身形站定,對著神女抱拳:“在下乃是蒲生流的執事瀧上山田,特來跟玄女教神女問好。”
神女聲音仍是溫溫柔柔:“既然是問好,又何必偷偷摸摸闖入我天垣聖境,還派人到水裏去鑿我的船底。”
江麵上一陣鮮血翻滾,飄起來好幾具忍者的屍體。
瀧上山田道:“我的下屬沒有聽從我的囑咐,竟然私自動手,實在可恨,我一定嚴厲懲辦他們。”
“蒲生流乃是日本潛藏在暗處的幫派,紀律嚴明,你現在說他們不尊你的吩咐行事,那不是等於說明你們蒲生流是一群烏合之眾麼?”
瀧上山田蕭然起敬:“神女分析的是,瀧上代表蒲生流全族向神女道歉,玄女教這次的任何損失都可以由蒲生流來賠償,隻是希望神女能把孫濤交由蒲生流來處理。”
神女搖了搖頭,指著瀧上山田的船道:“你船上的人已被我的下屬擊倒,連船也被我控製住了,你帶來的實力不能說服玄女教為你做任何事情。”
瀧上山田嘴唇發白:“但我相信隻要我能戰勝神女,這一切便可有扭轉的機會。”
“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倒是可以試試。”
瀧上山田作了一個揖,和神女鬥了起來。
王曉峰和傅小繯看著神女,隻見她神情莊嚴,招式淡然婉約,讓人感覺絲毫不著力,而瀧上山田的武功套路卻截然相反,招式隱含風雷之聲,陽剛至極。
王曉峰饒有興趣的看著:“你猜誰能贏?”
傅小繯想都不想:“柔能克剛。”
孫濤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走了上來:“她是玄女教的神女,二十年才能培養一個出來的神女。”
神女越打越快,瀧上開始跟不上她的節奏,有點疲於奔命的感覺,當他準備調整作戰策略的時候,神女以極快的速度一拳穿過了他的防禦力量,在他胸口停了下來,轉拳為掌拍在他胸口,令他頓時噴血倒飛了出去,他知道自己敵不過神女,也不再糾纏,借著神女這一掌離開了巨船,也不管他的部下,直接踏波而去。
從蒲生流襲擊到敗退,玄女教打敗敵人總共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顯示出玄女教在神女的指揮下嚴謹的配合度和極強的戰鬥力,令傅小繯由衷的心折佩服,她也開始相信玄女教整體實力不在毒幫之下了。
孫濤翹起拇指:“這一仗打得精彩漂亮,讓蒲生流毫無招架之功。”
神女微微欠身,不驕不躁:“煩請各位稍微休息,等一會還要去聖壇拜會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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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教聖壇殿堂上坐著五位長老,她們穿著淡黃色的衣衫,卻沒有再蒙麵,雖然都已是五十開外的人了,但依稀可以看出她們年輕時曾經玉骨冰肌,顛倒眾生的容顏。
當神女把孫濤的來意敘述給五位長老時,為首的李長老卻道:“要拿走那件孫家的聖物倒也不是難事,但孫家和先祖有過約定,要拿記憶之種必須要先要集齊其他四枚印記,然後由我測試求取者,隻有資質是上上之選,並且才德兼備的求取者,才能通過測試,否則的話不但不能拿到那‘記憶之種’,還需把其他已經拿來的印記留在這聖壇裏,等待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