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晰麵如死灰躺在重症監護室內,曉曉到來的時候黃瑞祥,慶軒和流華已經在那裏了,透過重重的玻璃看到林晰孤單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曉曉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早上她離開的時候林晰還好好的,以為今天過後她就能高枕無憂,可以不用有那麼多的擔心了,可是現在卻成了這樣,她顫抖著聲音問道,“小晰怎麼樣了,孩子呢?”
“幸好慶軒送得很及時,孩子現在新生兒重症科監護室,但還沒有脫離危險,小晰以後不能再當媽媽了。”黃瑞祥聲音哽咽著。
高天也隨後趕到了,黃瑞祥把手握成拳頭狀,他怒視著高天,高天麵對對麵幾雙憤怒的雙眼,他突然覺得很害怕,他輕輕拖動著腳往前走,咽了咽口水,“孩子沒事吧。”其實高天很想知道林晰現在怎麼樣了,但是他沒有問出口。
流華再也忍不住了,本來流華以前脾氣就不好,她甩開慶軒扶著她的手擋住高天的路,她揚起手孩重重的給了高天一巴掌,走廊裏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脆響,“孩子,你還會關心孩子嗎,這一巴掌就是替他打的,”她又揚起手重重的一巴掌又響了起來,“這一巴掌是替林晰打的,”其他三人雖然沒有出手,但是也沒有去阻止流華,大家都恨不得流華再重力一些,流華舉起巴掌還要打下去的時候,高天把捉住她的手腕,“你瘋了是嗎?黃慶軒,好好管管你老婆。”說完用力一推把流華推到趕過來的慶軒懷裏。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慶軒扶住流華,對高天怒視道,黃瑞祥提著兩個拳頭恨不得打過去,但是多年的工作讓他知道隱忍,他走過去拉住高天胸前的衣服把高天推到牆上,“姓高的,誰叫你來這裏的,我告訴你,孩子好不好跟你無關,你給我滾,在你沒想起小晰之前不要再出現在小晰的麵前。”他也把高天狠狠一推,推得高天一個踉蹺,他站穩後看著眼前憤怒的四人,他們的眼裏滿是怨恨,其他人印象不深,但是慶軒他還記得,那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從小就喜歡跟在他和高棟的身後,是他最喜歡的小弟,他看著慶軒,慶軒眼裏對他沒有任何的熱情,滿眼冷漠,憤怒,難道我真的是錯了,他搖搖頭,搖搖晃晃轉身離開了醫院,為什麼高棟和慶軒都對林晰那麼好,還有餘伯,吳嬸吳叔,這些原來和自己是親人一樣的人現在是怎麼了,他昏迷醒來後都和自己不和,他們講的是不是真的。
高天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輕輕拿出電話一看,是珊珊打來的電話,原來曉曉下午開記者發布會一身女裝現身的事情網上已傳得沸沸揚揚了,珊珊急著打電話來給高天是想解釋她早上還說林晰和莊嘯不清不楚的事情,高天冷淡的說了句“這不怪你,沒有人知道她是女人。”就掛了電話,珊珊再打他已經關機了。
高天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公墓,他坐在爸爸媽媽的墓前,墓地打掃得很幹淨,墓地前還擺放著新鮮的鮮花,是誰會來這裏呢,還是公墓員工這麼好,把父母的墓地打掃得這麼幹淨,還擺放鮮花,他有想那麼多,輕輕的靠在墓碑前,“爸爸媽媽,我是不是做錯了。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呢。“高天低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雙手手指插進頭發裏,竟唔唔的哭了起來。”爸,媽,我想你們了,我該怎麼辦。“
山風嗚咽,高天一直在那裏坐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才不舍的站起來離開,走之前剛好碰到墓地的一個保潔,他走過去對他表示感謝,謝謝他把父母的墓地打掃得那麼幹淨,還給他擺放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