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右掌運氣,直直的打向盧昭鐸的後腰,盧昭鐸的真氣全部沉於丹田,淩雲這麼用內力一催,剛好讓他的真氣產生外排力量,淩雲順勢後仰,就這麼直直的飛了出去。
肖遙都看傻了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紫藤迅速的衝上前去,接住了落下比武台的淩雲,雖然被彈開,但是淩雲穩了穩步子,還是保持了站立的姿勢,淩雲右手扶住紫藤,微微運氣,額頭上便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麵色從慘白變成了鐵青,比武的裁判剛想要起身問問淩雲還能不能繼續比賽,隻見淩雲一口黑血吐了出來,癱坐在了地上。
肖遙上前背起淩雲,在臨走的時候,回頭怒瞪了盧昭鐸一眼便匆匆離去。
所有人都感歎這位盧姓少年的好功夫,但是隻有盧昭鐸自己知道,淩雲是故意讓他贏的。
不僅僅是比武台上的一切,在肖遙帶著淩雲離開的前一秒,淩雲帶著壞笑,衝他眨了眨自己的一隻眼睛。
而且,在那同時,他看到背起淩雲的那個少年腰間的那枚翠玉。
是肖遙。
盧昭鐸隻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不解淩雲做法的惑和遇見肖遙的驚這兩種力量不停的拉扯,此時,他能做的,隻是傻站在那裏,而已。
客棧風兒靠在窗前,靜靜的發呆。
她依稀記起了自己離開家鄉的那一個晚上,落月湖美得驚人,月亮靜靜的沉在落月湖底,像一個巨大的圓盤。
風兒背起行囊,站在離家十幾米的地方,緩緩地跪下,磕了三個頭。
第一個頭,對不起爹娘,孩兒要獨自遠行了,從今以後,家中榮辱,與孩兒無關。
第二個頭,對不起姐姐,姐姐如此細心教養,隻可惜妹妹不能陪著姐姐度過餘下年華。
第三個頭,要對得起自己,自己不能帶著某些目的嫁給別人,更不能去謀害自己素未謀麵的丈夫。
起身,放下落月村的一切,溪兒,今後的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裏。
然後,她跋山涉水,隻為了尋一片淨土,讓自己安頓下來。
沒有錢,去行乞,沒有飯,就餓著,但是,不管再苦再難,她都沒有想過去偷去搶,更沒有想到,要回家。
直到那一天,遇見了紫藤他們。
許是自己餓得眼花了,毫不猶豫的,就去搶了淩雲的餅。
然後就暈倒在了紫藤的懷裏,頭好沉,好痛,從後腦傳來的疼痛感一直侵襲著自己。
直到,伏上了肖遙的背,她便安心的,舒服的睡去了。
有沒有一個人,無論你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隻要你看到他,就能在他身邊安然睡去。
這種感覺很奇怪,雖然沒有說什麼,講什麼,就像前世有約一般,就是想跟著他,陪著他,無論是什麼時候。
這種奇怪的心情一直困擾著自己,就從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