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明白你的心,我就幫你快點找到答案吧。
“怎麼了?”肖遙困惑的問。
“我們是朋友嘛,”風兒朝肖遙頑皮的笑著:“我幫你問問你的心。”
肖遙楞了一下,繼而緩緩抬手,輕輕地握住了風兒涼涼的指尖,風兒微微用力,就握住了肖遙的手掌,肖遙看著兩個人交握的雙手,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從心底萌生。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讓他很安心。
風兒開口,緩緩地道出了一句話:“你現在有答案了麼。”
肖遙笑了,鬆開了風兒的手,接著就轉過身去,風兒看不見肖遙的表情,過了一小會兒,風兒便聽到肖遙好聽的聲音:“走吧,天也不早了,再不回去,他們要擔心了。”
風兒跟在肖遙的身後,不退後,也不上前,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影子長長地拖在了地上。
也許,他們都離自己的答案,更近了一步。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清呢?
廬軒山莊/“哦?你見到了肖遙,你和他過招了?”
盧昭鐸抬頭,看著坐在藤椅上的盧錦琛,認真的回答:“是,我見到了肖遙,可是我沒和他過招,他在和我過招之前就輸給另一個人了。”
盧錦琛放下茶盞,嚴肅地問盧昭鐸:“你沒和他過招,你怎麼就知道他就是肖遙呢?”
盧錦琛是謹慎的,如果鐸兒沒抽到肖遙的簽,就不可能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以鐸兒的性格,和別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仙禽大會的新秀,未免也太荒唐了,就這麼看來,他確認他看見肖遙了,那他必然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這一點才對。
“徒兒看到了鬼殤九俠畫像中,其中一人佩戴的翠玉,不過在畫像裏,這枚翠玉佩在劍上,而這枚翠玉,卻被一少年佩在腰間,徒兒心想,這,可能就是大師伯的徒弟,所以才覺得他是肖遙。”
盧錦琛以手托腮,垂眸思索了一番,又抬頭問盧昭鐸:“在鬼殤九俠中,那枚翠玉,是掛在大師伯的劍上麼?”
“不是,掛在一個徒兒沒見過本尊的師伯身上。”
盧錦琛皺了皺眉:“好,你此去也累壞了,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盧昭鐸單膝跪地,向盧錦琛行禮:“是,徒兒告退。”待盧昭鐸出去之後,盧錦琛起身,向東南方向轉動自己的椅子,隨後他撩開牆上的畫卷,一個密室便悄然出現,盧錦琛抬步進去,密室的門便迅速關上,房間平靜的,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走進密室的最深處,燈火通明,牆上掛著的九張畫像不禁讓盧錦琛想起了大家當年的模樣,若沒有發生那件事情,那現在的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站在一張畫像下麵,盧錦琛凝視畫像上的少年,那少年眉目如畫,氣宇不凡,手拿長劍,神情淡淡,劍上的翠玉仿佛還有當年的光澤,一不小心就刺痛了盧錦琛的眼睛。
閉目入境,當年的一切,又開始在眼前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