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放棄當警察前,他們接了幾個案子,其中一個雖說破了,但是舞麟卻不幸身亡。
第一個案子是在二十五天前接的,用了一天,大家就破案。
那天下午五點,白景玉拿了文件來跟七人說:“幹活!這次死的人是大律師埃爾森,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死的,這是照片。”
舞麟拿來照片,埃爾森的屍體躺在椅子上,現場一片狼藉,但似乎沒有少什麼東西。
“報案人是埃爾森的秘書瑪麗。”白景玉說。
七人來到現場,卻聽到了這樣的話:“喲喲喲,特案組又來搶生意了。”
另一人連忙說:“喂喂,你小聲點!”
那人不服氣地說:“我為什麼要小聲點?再說你們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吧,特案組才剛上任十三天,他們的地位就比我這個警長還要高了。還跟我們搶案子。“
如果七人理會那人說的話,就會影響破案效率。
地上有一隻被摔壞的手表,上麵的時間顯示三點二十五分,這有百分之八十六的可能是被害人被害的時間。垃圾桶裏的垃圾很少,隻有一個帶有咖啡漬的紙杯和幾張手紙。舞麟選擇來觀察屍體,被害人的嘴角有一點點黑色的血跡,應該是被害人自己的。
“大家!”舞麟大喊,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關鍵的線索——被害人背後有一個小孔。
還記得婉惜的箱子裏裝了什麼嗎?
如果說記得的人全都是在撒謊,因為我之前根本沒寫婉惜的箱子。
婉惜打開箱子,拿出一把手術刀,沿著那個小孔割開了十厘米,血腥味立刻蔓延了整個辦公室,有些女警察索性跑了出去。婉惜又拿出一個細小的手術鉗,伸進小孔,拔了一根針出來,然後再從箱子裏拿出一個測毒尺,把那根針在尖的地方來回摩擦,尖處變紫,婉惜說:“凶手大概就是用這根帶有毒素的針殺害被害人的。毒針從被害人的背後直穿進心髒導致死亡。”
夏至說:“現場雖然淩亂不堪,但如果被害人真是因為這根毒針死亡,那麼應該不會有反抗或掙紮的現象,所以我認為這些淩亂的場景是凶手故意製造來幹擾我們的。“
安奈讓人現場對那隻摔在地上的手表做了指紋檢驗,凶手是個很機敏的人,Ta沒有在這隻表上留下指紋,上麵隻有被害人的皮膚紋路而已。安奈對一個警察說:“立刻調查一下在三點二十五分之前都有誰進入過埃爾森的辦公室。”
五分鍾後,警察說:“那段時間出入過被害人辦公室的人隻有三個人而已,一個是被害人的秘書瑪麗,一個是和被害人同職的賽科拉,還有被害人的一個客戶,叫裏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