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靈卉點點頭,道:“看你認錯態度也好,就饒你性命,免的下人們,都說我酷烈。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接我三鞭吧!”
說著,隻聽“啪”一聲脆響,蘇沐就感到胸口如遭雷擊,整個人都飛出去了。
衛靈卉的一鞭子,不知何時打在蘇沐身上。蘇沐被一鞭子打的胸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甚至能看見肋骨了。
“還有兩鞭,過來!”衛靈卉冷漠的說著。她聲音清脆好聽,但在蘇沐的耳中,簡直就是惡魔的低語。
蘇沐咬著牙,忍著刺骨的痛,跪在地上,爬到衛靈卉馬前,低著頭,等著挨打。
“啪!”
第二鞭,打在蘇沐的背後。蘇沐直接被大力壓的趴在地上。後背的皮膚,也是血肉模糊。
“啪!”
不等蘇沐起身,衛靈卉又是一鞭子抽下來,又打在後背。
蘇沐隻感到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好了,三鞭已過,今天就饒了你了。”
衛靈卉身邊的人,都開始阿諛奉承,誇衛靈卉仁慈。
有人將一匹棗紅馬牽出來,套上馬鞍,帶到衛靈卉的麵前。
“還不過去做馬凳!”急急趕來的吳管事,對蘇沐喝罵道。
所謂馬凳,就是跪在馬側,讓人踩著他的背脊,翻身上馬。
蘇沐負責照顧馬匹,就要做衛靈卉的馬凳。
蘇沐不敢有怨言,如果敢說一個“不”字,敢違命不從,那立刻就是一個死。
強忍著傷痛,蘇沐爬到馬側弓起後輩。
衛靈卉來到馬前,一腳踩在蘇沐的背上,正好踩在傷口上,蘇沐痛的悶哼,卻不敢稍微活動分毫。
衛靈卉上了馬之後,看也不看蘇沐一眼,帶著一群人,呼嘯而去。
吳管事冷哼一聲,也離開了馬廄。
蘇沐卻不能走,他要等著衛靈卉回來,繼續做馬凳。衛靈卉回來之前,他連飯都不能去吃。
“可惡,可惡,可惡!”蘇沐在心中憤怒的大吼。他的憤怒,他的屈辱,足以化作滔天怒火,燃盡他的理智。
剛才,他很想站起來,拚死反抗,血濺五步。但不能夠!那是必死無疑的。
衛靈卉修煉有氣功,她一個指頭,就能碾死蘇沐。
“忍,忍,忍!隻有活著,才有無限機會。待我一朝發跡,便要踏破這衛家!”
直到日落西山,衛靈卉才回來,踩著蘇沐的背脊下馬,離開了馬廄。
一整天的時間,蘇沐餓的頭暈眼花,傷口也化膿加重。但他一個下人,沒有積蓄,沒錢治傷。
如果這傷不能自己好了,他就要死在這傷勢上。
天已經黑了,飯堂裏也沒了飯食。蘇沐知道,他必須吃飯,不然可能熬不過今晚。
“三裏外,有一條河,名叫玄水河,去那裏抓兩條魚來吃吧!”
蘇沐拖著傷痛,趕往玄水河。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當他趕到玄水河的時候,一道金光耀眼的閃電,竟然不偏不倚的,砸落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