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憶痛成癮(1 / 2)

紐約,這座被世人譽為“世界之都”的城市,引領著世界的潮流,是名副其實的“世界之都”。

四通八達的公路在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中交織、延伸,一幢幢摩天大廈直聳雲霄、巍峨壯觀。

你會在某個街道,某個廣場,擁擠的人潮中,購物、散步的男女老少,各種各樣的街頭藝人,偶爾幾個玩轉技巧的滑板少年。

在這座古老中夾雜新潮,靜謐中蘊含熱情的都市,有著愈夜俞美麗、激情誘人的夜色。夜幕中的紐約確實有其難以描述的魅力,否則那些“夜貓子”怎會瘋狂地玩了個通宵達旦,也還是會感到意猶未盡。

紐約的郊區到處都是綠色,大片大片的綠中,深色是樹木,淺色是草地,包裹著一重又重的山……還有那幽藍的大海,海水像是被風牽引著,帶動著海麵圈起一層層浪花爭相撞向礁石、撲向沙灘;皎潔月光撒在波動的海麵上,像是雪白的羽毛飄浮閃爍……它安靜著,它咆哮著,雄渾而蒼茫,將城市的狹窄、擁擠、嘈雜全都灰望到九霄雲外。

聽著海浪拍打的嘩嘩聲,吹著濕冷的海風,位於山地的海景別墅中,在半開放式的觀景客廳,一身純白色穿著的修長卻不纖瘦的身影,躺在躺椅上,眼神渙散地望著眼前天海合一的美景。

桌上被喝去了三分之二的咖啡早已失去溫度,他像一塑玉石雕像,又或者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一動不動地不知躺了多久,眉宇間的那種憂鬱和感傷顯得十分自然。

他突然雙眼緊閉,眉頭越來越緊,右手習慣性地用力按著左前胸。

突然,隱隱約約,他聽到了那首曲子——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水邊的阿狄娜”,攥緊的右手一鬆,他緩緩睜開眼睛,濃密的睫毛下棕色的眼珠,在月光的印射下,顏色越來越淺。像是側耳傾聽,他緩緩放下右手,左胸前的衣服褶皺的痕跡依然明顯,他緩緩站起身,向前走去,站在高台邊沿,曲子的聲音似乎越來越清晰了。一陣微微海風襲來,閉上眼睛,深呼吸,他喜歡海的味道……悠揚的曲子飄遊在耳邊,回憶又開始充斥著他的腦袋,她的音容笑貌似乎就在眼前,嘴角不覺微微上揚。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蘇格睿,睜開眼睛,轉身走進房間,看了看桌上的手機屏幕來電顯示“YuNie”,手指滑向接聽,打開免提。

剛接通就聽到一賊裏賊氣的男聲:“睿!在哪裏?跑哪裏去了半天才接通。”

“睡覺。”

“姑姑回來沒?”

“沒有。”隻聽電話那頭鬆了口氣,分貝瞬間放大:“呼呼,還好還好。”

又聽電話那頭另一個清澈的聲音:“都要你別玩那麼晚了,現在又怕得要死!”

“誰怕了,我隻是怕姑姑擔心……哎,睿,下來幫我們開門好吧。”

蘇格睿無語地掛了電話,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他的看門奴了。

到了大院側門前按了開關,門便緩緩自動打開,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緩緩滑入,蘇格睿將手上的車庫鑰匙扔給坐在副駕的尚葛斯便轉身回屋。

尚葛斯接過鑰匙,按下開關輸入密碼,地下車庫門便在自動打開,聶禹將車子滑向地下車庫。

車庫內場景壯觀得足以嚇暈一個健康而又毫無心理準備的人,幾十輛世界級的豪車各種名牌各種款各種絕版,整齊地排列在這個偌大的車庫,這房子和主人是不是太暴力了點……

兩人停好車,上客廳。隻見蘇格睿雙手抱臂坐在沙發上,表情很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們看,聶禹倒是沒注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鑰匙扔到桌上,趴到沙發上疏鬆筋骨,一邊感歎地說:“哎呀!就數今晚最盡興了,高戰績……都快累死我了!斯,來給我按摩按摩……”

“……”

感覺到氣氛怪怪的,聶禹抬頭看了看表情奇怪的蘇格睿,又看了看尚葛斯呆呆不動地站在那裏,一直盯著門口看。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門口,聶禹倒吸一口氣,隻見門口一位婀娜多姿打扮豔麗的女人站在門口,“打趣”地看著他。

頓時,聶禹俊容失色,忙打哈哈道:“嗬嗬嗬,我們美麗的蘇妮拉女士,您回來啦,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