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麼時候戒煙了?”我記得上高中的時候,那是煙不離手的主。那時候同學們家裏都窮,就他家富裕,整天拿著中華煙撩我們。
“沒有,我是戒掉中華煙,改雪茄了。”韋文覺說著,從兜了拿出一盒雪茄,給了我一根,自己也點上了,“現在不忙吧,咱們聊會。“
“行啊,到那邊去。“我和他來到和平飯店的後院。
“你喜歡抽這個?”我實在吃不消雪茄的味道,咳嗽的要死。
“你是第一次抽,習慣就好了。”韋文覺拍著我的背後說,“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有。”我還不能說去史夢的公司當運輸司機,因為我還不確定去。
“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公司?”韋文覺問。
“你們公司好像沒我的用武之地吧。”我說。
“當然有,隻要你願意去,我都能給你安排個崗位。”韋文覺說。
“我不想做我不願意做的事,你們那個文化公司我肯定是幫不上忙。”我看過韋文覺的名片,知道他是文化公司的經理。
“我們文化公司涉及範圍很廣,包括廣告,旅遊,娛樂,房地產……所以說你隻要肯來。”韋文覺說。
“那好,等我把這陣子忙完再給你答複。”我說。
“好的,我等你電話。”韋文覺說。然後我們又海闊天空的聊了一些亂七八糟的。
晚上的酒席是八點開始,九點是我和史夢敬酒的時候。
“老同學,祝你們幸福。”
“謝謝。”
“大侄子,早生貴子。”
“謝謝。”
叮咚叮咚……(這是蘋果手機的專屬聲音,原諒我打不出那聲)
“小弟,你那邊好了沒有,趕快回來,爸爸不行了。”姐姐的聲音。
“我馬上回來。”我掛掉電話,誰也沒說,打的直奔回家。
我在村口剛下車就聽見鞭炮聲,啊~~我知道我來晚了,爸爸走了……
我哭著跑回家,見大叔二叔小叔都站在門口,媽媽在那裏哭的撕心裂肺……
“雲兒啊,你爸走了,笑著走的,他沒什麼遺憾。”二叔說。
我撲通一聲跪在爸爸床前,使勁的磕了三個響頭,我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有眼淚模糊了眼睛。
家裏人撕掉大紅的喜字和燈籠,貼上白紙黑字的“孝”字。
我脫掉西服換上孝服別上黑色袖章,跪在先父錢燒紙錢……
和平飯店的酒席在十點結束,原想鬧洞房的人看到這情景,也就散了……
第二天我們把父親安葬,立好石碑。
回家後辦了簡單的飯菜,把村裏的老年人都叫來吃了一頓飯。
晚上,躺著床上,懷裏摟著史夢,沒有了甜言蜜語,沒有了新婚的激情……
“雲哥,你跟我一起去上班嗎?”
“嗯。”
“你跟媽媽和姐姐他們說了嗎?”
“沒。”
“我明天跟他們說。”
“不用。”
“你還是過了頭七,燒完紙屋再去好了。”
“嗯。”
“我陪著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