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聞就更勁爆了,一名村官勾引農村婦女遭遇掃黃隊,情急之下跳樓身亡。”王大勝說。
“快開門。”警察催促著。
“來了。”張寡婦穿好衣服準備去開門。
“你幹嘛,你開門我們的奸情不就暴露了嗎。”周銀斌趕緊拉住張寡婦不讓她開門。
“暴露就暴露唄,咱們不開門他們是不會走的。大不了我們今晚在派出所過夜了。”張寡婦異常的淡定,可周銀斌就不行了。畢竟 他還是村官啊,他還要臉啊。
“等會,我穿衣服。“周銀斌想想真的沒法了,隻好去趟派出所了。
“啊……爸爸……你……和張寡婦……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派出所的警員看見周銀斌出來,一眼認出是自己的老丈人,這事鬧的。
“小孫,爸是一時糊塗,你就繞了我吧。我把這個給你,你就別帶我去派出所了。”周銀斌拿出張寡婦掉包過後的錢給警員孫華。
“爸,你這是幹嘛,你想拖我下水啊,這是違法的。”警員孫華說什麼也不能收周銀斌的錢。
“那你還是逮捕我吧,”周銀斌沒法隻能認栽。
“現在不是我一個人整個掃黃組都出動了,包圍了整個賓館,爸,我不能放你走了。”警員孫華把自己老丈人拷起來了。
夜色朦朧,好戲謝幕,我和王大勝大勝而歸。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菜市場買好黃鱔,就怕史夢回來懷疑我們昨晚幹嘛去了。
“雲哥,我回來了。”史夢一回來就跑到廚房,果然有七八條黃鱔在桶裏遊動。
“夢姐,昨天報道的怎麼樣?”我問道。
“很好啊,還有意外驚喜呢。”史夢說。
“什麼意外驚喜?”我問道。
“你想知道啊?”史夢故意吊我胃口。
“嗯,快點說。”我說。
“要我說可以,等你燒好了黃鱔我再告訴你。”史夢說。
“啊?”
***************************************
“不好了,攤上事了。”王大勝火急火燎的跑進屋就跟我叫道。
“什麼不好了,攤上什麼事了。”我正在殺黃鱔呢,一手的血。
“昨晚的事情張寡婦都說出去了。這下完了,我們說不定還要坐牢。”王大勝焦急的說。
“我靠,你不是說張寡婦可靠嗎?”我質問道,外人還是靠不住啊。
“先別說張寡婦了,還是想想我們怎麼應付這場風波吧。”王大勝軟了,一臉的無奈表情。
“別急,看他們玩什麼花招,我們見招拆招。”我繼續殺黃鱔,這事急不得,不可能以張寡婦的一麵之詞就把我們關起來。
“昀哥,黃鱔燒好了沒,我可餓了。”史夢還沒進門就聽見她的聲音。
“快了。”我說話的時候把最後一條黃鱔給處理完。
“姐夫也在啊。”史夢看見王大勝說,“大姐呢,一早就沒見人影,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你姐陪媽去給爸燒點紙錢。“王大勝說。
***********************
村部。
“周雲飛這小子竟然給我設了個套,他媽的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他媽的還不知道我是誰。“村支書周銀斌在辦公室裏罵罵咧咧。
“周書記,要不要我找人修理一下。“村裏臭名昭著的三杠坐在書記身邊抽著煙說道。三杠是以打架為生,這半輩子不知道卸掉多少胳膊腿,也不知道在監獄裏出出進進多少回。所以說他是黑社會一點不為過,他這樣的人後麵總是跟著一幫遊手好閑的混混,打架的時候聚集在一起,沒事的時候個忙個的。
“修理是要修理的,但不能明目張膽的修理。周雲飛這小子是從部隊裏退伍下來的,身上有兩下子,你們那幫小羅羅恐怕不行。”周銀斌想個萬全之策,打了你還要你還不了手。
“周書記這是小看我們了,我們隊伍裏退伍的兵也有不少,還有武術教練,還俗和尚。他們可都是真材實料的練家子。”三杆聽周銀斌看不起他的顏色,頓時冒火了。
“真要是你說的那樣,那就好辦了,你把周雲飛修理了,水庫的承包權就給你了。”周銀斌說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