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來了,你是找我簽字的那位。抱歉,我一時沒想起來。我先罰一杯酒賠個不是。”劉玲端起酒杯就喝。
“稍等一會,我們大家都舉杯,相識便是緣分。”蘇偉說,然後大家都舉杯幹了。
“劉美女,我想問問政委什麼時候到?”我故意問道。
“是啊,政委呢,我們很想念政委啊,他是看著我們成長的。”蘇偉接過話說道。
“他剛剛打電話來說暫時有事,可能來不了。抱歉了,怪我沒提前通知你。我自罰一杯。”劉玲這次沒給我們機會,端起酒杯就幹了。
“劉董事真是女中豪傑,再世花木蘭啊。太痛快了,今天不為別的,就衝你這股豪爽勁,我敬你一杯。”蘇偉滿上酒,和劉玲幹了一杯。
“看你們這麼直接,我也就不做乖寶寶了,劉董事,初次見麵,我不會說客套話,都是酒裏了,我先幹為敬。”丁傑也幹了,劉玲沒法,也幹了。
“劉董事,我先聲明我沒灌你酒的意思,這杯我幹了,你隨意。”陳輝接在丁傑後麵幹了一杯。
“既然我的兵都跟你碰杯了,我這一杯肯定是省不了的了。我幹了,你隨意。”其實聽別人說我幹了你隨意,大多數人都是幹了。這樣下來,劉玲已經喝下四杯酒了,麵頰上已經泛紅,眼睛也有些迷離。畢竟這都是高度白酒,不是雞尾酒那樣可以敞開了喝。
“今天高興,大家別拘束,放心大膽的喝。”劉玲高了,喝高了。“你們先喝著,我去下洗手間。”
在劉玲去洗手間的間隙,蘇偉笑著說,“排長,這丫頭長得真帶勁。”
“關你毛線,你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不成?實話跟你說吧,他是政委的女兒,你們都給我放尊重點,別把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使在她身上。”我警告道。
“那怎麼會呢,我們有這心也沒這膽 啊。”蘇偉說完這話全場都笑了。
“你們在笑什麼呢?”劉玲回來看我們笑的花枝亂顫的,問道。
“沒什麼,一些葷段子,女孩子不適合聽。”我說。
“沒事,我也喜歡和閨蜜聊葷段子。”劉玲說,“你們說嘛,我也想聽聽你們男人都聊什麼段子。”
“不好,男女有別,我們說的段子你也不一定能理解。”我說。
“說說看,看我能不能理解。”劉玲說。
“不好吧。”
“不好說。”
“不好聽。”
我們男人都推辭不說。
“不說是吧,你們不說就把這桌上的酒都喝了。”劉玲指著桌上的白酒啤酒紅酒威脅道。
“混喝啊。”
“受不了。”
“架不住。”
“偉偉,你還是說個段子吧。”
“我又不是段子手,信手拈來就是,我這現想可難為我了。”
“我不管,你們今天必須說一個段子來。”劉玲蠻不講理的樣子還真欠抽。
“偉偉,今天兄弟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裏攥著了,你看著辦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