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春風得雨好時光
如虎似狼好酣暢
長江後浪趕前浪
床上你我拍拍響
真想 再來一場
埋頭苦幹到天亮
這寫的太浪了吧太露骨了吧,女人啊,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想過幾天太平日子呢。
我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幕一幕。我醉了,都醉了,隻有劉玲沒醉,這是個圈套。
我被服務員扶進房間,我就睡了,對,我睡了,沒做任何事。劉玲的詩完全隻是個詩。幻想詩,跟我沒半毛錢關係的詩。
這麼想,我心裏的負罪感減輕了不少。
但是我的全身怎麼有些酸痛呢,難不成昨晚我真的激烈運動過?
不想了,想多了給自己添堵,徒增煩惱。
“周哥,現在有時間出來一下嗎?”韋文覺打電話來說。
“你在哪裏,我馬上下來。”我說。
“我在公司的大廳。”韋文覺說。
“好的,等我一下。”我到大廳看見韋文覺正在和陳蕾蕾在聊天。
“哦,周哥,我們車上談。”韋文覺看見我來了,結束了和陳蕾蕾的閑聊。
“好的。”我說著走在前麵。韋文覺回頭和陳蕾蕾比劃著以後電話聯係的手勢。
“換車啦,跑車換保姆車了。”我看麵前的是輛奔馳保姆車,笑著說道。
“哪有,這不是我的車。”韋文覺說。
“那是誰的車?”我說。
“上車就知道了。”韋文覺說。
“你小子還跟我賣關子。”我說。
鑽進車,我看見有個精神抖擻的老人坐在裏麵。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父親,這是周雲飛。”韋文覺介紹道。
“哦,伯父你好。”
“你好。”
“我們就不鋪墊先閑話了,這次我來找你來呢是關於東方集團針對我們公司的一些動作讓我們很不舒服,所以要你和你的兵來清理一下。”伯父不繞圈子,快人快語。
“怎麼清理?”我也直說道。
“這是你們要教訓的人,他們在這一帶很猖狂,對誰都下過手,許多二流的公司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們這樣的大公司是絕不允許的。我們是合法公司,不想被這些黑勢力打亂了公司的計劃。所以必須要清理一下。”伯父拿出一張表格,上麵有這些黑勢力的名單,為首的是一個叫豺狼的人。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我問道。
“明天晚上,黑豹溜冰場。”伯父說。
“好的,知道了。明天我帶他們去會會這些二混子。”我說。
“你們要小心,那可是他們的老窩。他們手下的小混混很多,都說大鬼好鬥小鬼難纏,我怕你們會吃虧。”韋文覺提醒道。
“沒事,我相信我的兵。”我說。“沒其他事我先下車了。”
“這事情要保密,公司的人也不能知道。”伯父說。
“知道。”我說。
“這次完事後來我的辦公室,我私人給你們一筆酬勞。”伯父說。
“這個不需要,我和我的兵現在已經是公司的員工,為公司出力是應該的。”我說。
“那好,我會向董事會舉薦你們的。”伯父說。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