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能怎麼做什麼?”我說。
“為什麼不建完工呢,這樣老百姓還有房子住,這樣玩遊戲不是浪費資源嗎。”陳蕾蕾直接的想法就是房子就是給人住的,那有拿來玩的。
“這不是你能想明白的,有錢人有有錢人的想法。這房子做遊戲基地也不是不盈利,還有就是如果這塊地皮升值了,賣出去也賺錢,幹嘛還大費苦心的去再建呢。”我也是個人想法,因為我還不是有錢人。
“也是哦。雲哥,看也看了,我們回去吧。”陳蕾蕾說。
“嗯,走吧。”我說。
再回去的路上,陳蕾蕾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邊是個男人。
我隻聽到陳蕾蕾的聲音,“不好意思,今晚沒時間,我要加班,改天約。”
“你又有新男朋友了?”我笑著說。
“不是啦,今天才認識,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怎麼能說是男朋友呢?”陳蕾蕾辯解道。
“今天認識的,是不是下午的那個。”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太厲害了?”陳蕾蕾崇拜的看著我。
“如果是,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名字,但你也不要抱什麼想法,因為他跟我一樣都是有老婆的人。”我說。
“說嘛,他叫什麼名字?”陳蕾蕾問。
“他叫韋文覺,是個富二代,他爸也是我們公司董事局成員。”我說。
“哦,是富二代啊,那我就沒機會了?你是這個意思吧雲哥”陳蕾蕾說。
“拜托,重點不是他是富二代,是他已經有老婆孩子了。”我說。
“有老婆孩子又怎樣,如果他愛我,可以離婚啊,這又不是什麼稀罕事。”陳蕾蕾說。
“什麼?!離婚?你們女人把離婚當兒戲是不是,而不對,你們是把結婚當兒戲是不是?”我這是第二次聽到女人說離婚了,第一次是劉玲。我真搞不懂了,現在離婚率這麼高,真的是一言不合就一拍兩散嗎?
“不是啦,雲哥。我說的是他們感情的沒有那麼堅固,還時不時的鬧點家庭紛爭,沒辦法隻好找下家了,難不成孤獨終老。”陳蕾蕾說。
“我警告你,在我麵前以後你不準說離婚這兩個字,聽到沒?”我很不喜歡離婚這兩個字。因為這背後藏著多少的淚水和不安。
“好吧,我以後不說了。”陳蕾蕾說,“雲哥,我們去哪裏吃飯好呀?”
“我沒心情了,吃飯取消,我送你回家。”我說。
“別呀,好不容易約你一次,你就陪我一次嘛。”陳蕾蕾撒嬌的說。
“你會計證拿到了嗎?”我問道。
“還沒。”
“那你還不好好學習,難道要一輩子做前台啊。”
“隻吃飯不耽誤學習,就一會。”
“我沒心情了,昨晚酒喝多了這會還沒緩過勁,我要回去休息了。待你考到會計證我請你,好吧。”
“一言為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