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別人說,就要你來說。”劉玲耍女人的小性子了,這下我是跑不掉了。
“這幅畫,是描述一對戀人看月亮的情景,以我愚見,這幅畫該命名為《夜半小夜曲。”我說。
“這不是一首歌名嗎,再說了這也沒有曲啊?”劉玲沒明白我的意思在哪爭辯道。(段友們說說我說的對不,歡迎發表評論,有獎勵哦。)
“我說了,我不懂畫的嘛,你非要我說我隻要這水平。”我才不跟你說一千道一萬呢,反正也說不明白。
“那好,我現在隻準你用一個字來給畫命名。”劉玲說。
“一個字?這個有難度啊,我想想,那就叫《寂》吧。”我說。
“不許說髒話。換一個好聽的。”劉玲不依不饒的說。
“我才疏學淺那有什麼好詞,要不你先說說,你本意是如何?”我不懂你的心思,還是叫你說比較安全。
“我原本想寫《春》的。”劉玲說。
“好,這個“春”字著實用的出神入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我隨口說出,差點把星爺的那句“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都用上了。
“少來,既然你這麼說,我把這幅畫就送給你了,但有個條件。”劉玲笑著說。
“什麼條件?”其實我才懶的要你這幅畫呢,我都不知道掛在哪。
“這個“春”字我倆一人寫一半。”劉玲說著拿起筆寫了春字的上半部分,剩下個日字給我寫。我心想,不好,這絕對是個圈套,明晃晃的圈套。“該你了。”
我拿筆的手都在抖,這樣下去,我肯定成了她的俘虜,我隻好小心翼翼的畫了個太陽,再點上一點完事。
“雲哥,晚上喝一杯慶祝一下。”劉玲把畫卷好遞給我說。
“晚上我有事,真的,我家的狗狗金剛都餓瘦了。”我有那金剛出來做擋箭牌。
“那好吧,今晚就饒了你。”劉玲把畫遞給我的時候還不忘揩油,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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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啊,出事了。”打電話來的是我的嶽母。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我一聽出事了,心裏咕咚一聲。
“史夢昏迷了一天一夜,今早醒來我看她床單上都是血。”嶽母在電話那頭泣不成聲。
“怎麼昏迷了?怎麼流血了?去醫院看了嗎?”我趕緊問道。
“去看過了,剛回來。大人是保住了,肚子裏的寶寶沒保住。”嶽母哭的更大聲了。
“媽,你先別哭,我馬上趕過來,等我來了再說。”我看著情況,史夢在那邊肯定是出事了。我把這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馬不停蹄直奔上海。
這才去幾天,怎麼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想史夢還是不適合上海的高強度工作,哎,我就不該讓她走,要她休假就沒這事了。肚子裏的孩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可是比自己命都重要啊,就這麼沒了,史夢心裏該多難受啊。我一路胡思亂想一路緊趕慢趕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