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期了,那我更要好好的陪陪你了。”劉亞洲看他癌症晚期了,多少有些難過。畢竟劉亞洲的出生是他播的種,就算不是很好的種子,就算下種子的方法很可恥也沒有栽培的辛苦,但他還是自己的父親,是永遠過不去的坎。
“不需要,我在日本有子孫,他們也不會歡迎你。所以我們見一麵就好了,免得我死了給你們活人添麻煩。”金邊純一郎說。
“那我們就在這裏尋根,尋找我母親的後人,看他們處在什麼生活,能幫上最好,幫不上也要在她墓前獻上一束花。”劉亞洲提議道。
“我已經查過了,你母親沒後人,因為生你難處死去的,而她那時候隻有十六歲。”金邊純一郎說。
“十六歲?你……”劉亞洲真想說出你禽獸不如,但看他也是岌岌可危的人了,也就不再刺激他了。
“我知道我在中國犯下的錯是罪大惡極,後來來中國辦廠也算是來贖罪。”金邊純一郎說。
“你是小龍人紙業的董事長,你走了後,誰在接班?”劉亞洲問道。
“我的兒子,銀邊純一郎。”金邊純一郎說。
“哦,想想也是。”劉亞洲說。
“既然你沒有後顧之憂,那這幾日我就陪你在周邊逛逛,聊表心意。”劉亞洲說。
“好。”這次金邊純一郎沒有拒絕,很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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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夢,看過剛才的比賽,是什麼感覺?”陳晨成作評委忙活著打分,沒時間顧及史夢。比賽完回去的路上,坐在一輛車上,陳晨成問道。
“技巧,技巧很重要。”史夢看完整個比賽隻記住了一點。
“嗯,技巧和實力都需要,還有就是心理。”陳晨成說出比賽的三者重點。
“我知道了,先練好再學技巧,心理我就不需要,因為我從小就開始打架,沒點心底還真不敢下手。”史夢笑著說。
“嗬嗬,沒想打你還是刺頭。”陳晨成也笑著說。
“其實我更想見見你說的那個最厲害的空手道黑段仇貞。”史夢說。
“見他不容易啊,但是你如果真的想見他也容易,隻要你打比賽能打倒天下無敵,約戰他,他可能會出來和你比一場。”陳晨成說。
“好主意,就按照你說的,我得加緊練習加緊比賽了。”史夢說。
“我也隻是說有可能,但他會不會出來就難說了。因為看你現在的訓練進度,等你有資格挑戰他的時候,他可能都在駕鶴仙去了。”陳晨成說。
“你不要小瞧我,我會在三年內找她一戰的。”史夢很有信心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現在還是菜鳥,等打贏我再說吧。”陳晨成 笑著說。
“不許笑,我會用實力證明一切的。”史夢很決絕的說道。
“好,我等著那一天。”陳晨成說的時候,直搖頭。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啊,你啊就是癡人說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