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胡子太上長老目光一厲,使出最大的力量運至掌心處,隨時都會對背上的‘淵’發動進攻。
“本…我是淵,就算,外形可以模仿,但是氣味卻不能模仿,你們怎麼能夠懷疑我呢?”
太上長老們全部都狐疑中帶著猶豫,對方說的確實有道理,可為何他會碰觸到了天罰?
除非發生了大事,要不然獸神大人這麼閑的去找一個獸人雷劈著玩兒嗎?
“你是不是秘境裏犯了大錯?是不是損壞了祖先的秘境?”蛇族長緊張地問道。
“啊?阿…對,我是不小心將秘境給搗毀了!”
剛好給自己一個合適的理由,‘淵’就順坡而下,並且要做實。
小墨幽幽的看著他,狐疑更甚。
那話是什麼意思?秘境不是在那些野獸的共同攻擊下而毀滅的嗎?怎麼是他做的呢!
按常理來說,獸人是會胡亂承認自己沒有做過的錯事,除非想要隱藏更大的陰謀。
心下一緊,強力壓製住那股子脫口而出的衝動,慢慢說道。
“阿父,太上老祖一直很擔心你,你之前說過要給她一大獸皮口袋的鹽晶,到底什麼時候還?”
蛇族長的阿父先是一愣,淵何實現自己鹽晶了?可是還沒開口,隻見淵輕笑說道。
“我當然記得,等我的傷養好了就去打獵,到海族那邊換許多鹽晶過來!”
此話不說還好,一說便引起了轟動。
所有獸人都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目光看著‘淵’。
“怎…怎麼了?”
此時的所有獸人都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和他拉開了距離,就連背著他的太上長老慢慢的將之放下,雷電轟鳴,不停的劈在了他的四周。
所有獸人互視一眼,都在對方的表情上看到了駭人的目光。
“你是誰?”異口同聲。
“我是淵,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身上的氣息是不會變的!”
他眉頭緊皺,不知道哪裏出了錯。
“好,你說你是淵,那你說說我們幾個長老中哪位是守門長老?”蛇族長聲音低沉。
‘淵’眸光一閃,他哪裏認得什麼守門長老?
眼睛在眾人之間來回穿梭,伸出手指隨意指著一人。
“他!”
“你確定?”聲音更加的沉重。
“我在裏麵受了重傷,腦袋也不太清醒,所以有的獸人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事情怎麼一開始不說?你是誰?”長胡子太上長老早已亮出了它的利爪,要不是對方身上的氣味原因,他早已打開殺戒了。
“哈哈哈……”
突然,狂風刮得比之前更加猛烈,‘淵’仰天長笑,整張臉近乎扭曲起來。
“本尊當然是你們的祖先王蛇!”聲音很輕,卻伴隨著邪惡之感,被轟隆而下的雷聲淹沒。但是在場的獸人都是什麼階段?他們耳聰目明,能夠清晰的在雷電中分析出那道聲音。
“什麼?”
所有獸人聞之色變,齊齊的往身後退了幾步,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