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體內卻猶如火焚,唯一想,一定是莫一南的春/藥起了作用,她的頭很沉,睜不開眼睛,亦看不清東西…

恍忽間,唯一似乎睡在了大床上,似乎有人給她測體溫。

有人在她耳邊輕語,“端先生,這位小姐體內中了兩種春藥…”

有人在她頭上放了一塊毛巾,濕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可唯一還是熱,熱到不行…

兩種春藥?為什麼什麼是兩種春藥?唯一的腦子極盡紐結…

莫一南的是一種,另一種呢?

唯一想,她今天並沒有亂吃別人給的東西,難道是她?

唯一的心開始往下沉,如果,連最好的朋友都背叛了自己,這個世界於自己來說,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地獄?

唯一很熱很熱,不停的踢開被子,抓著身上的衣服,她想脫衣服,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朦朧中,有雙溫柔的手在唯一的身上遊走,她莫名的渴望著什麼,想要些什麼,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不願意他就此停止,“不要走…給我…”

“唯一,你確定要成為我的女人嗎?”他的聲音很冷很冷,冷的足以把人冰凍起來,唯一渾身燒的難受,胡亂的點頭。

春/藥的作用上來,唯一不顧廉恥的咬著他的唇,如果這就是墮落,她願意沉入地獄…

黑暗的夜色裏,唯一看見他明亮的雙眸燃著熊熊火焰,燒灼著她翻滾的內心,似昏暗無光的夜色裏,亮起一盞明燈。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細碎的吻落滿她全身,“唯一,從今天起,記住你是端木止的女人!”那聲音裏,帶著不容退卻的堅定。

唯一想,這一次,隻這一次就好…

唯一感覺自己像是落在林間潺潺的小溪流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而他,終究沒有讓她失望,那帶著銀/靡的吟聲狂喊大叫的人,可還是那個淡定的自己?

“唯一,做我的女人,讓我做你最溫暖的外套。”端木止死死抓著她,不肯放開她。

唯一的眼淚突然又濕了,二十年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包括她的媽媽,此時此刻,端木止的話切中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渴望多年的愛突然出現,她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隻是一味的抱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她生澀的吻引得端木止的欲、望一發不可收,不顧她濕淋淋的發,緊緊把她壓在身下,“唯一,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開你~~~”

黑暗的夜色裏,唯一看見他明亮的雙眸燃著熊熊火焰,燒灼著她翻滾的內心,似昏暗無光的夜色裏,亮起一盞明燈。

唯一感覺到他的堅硬,自己褪去了衣服,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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