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說你是他的妻子,誰會把他送到你家裏來?”說到這裏,薛柯枚的兩個眼睛裏,淚水就在眼圈裏打著轉,已經快要流了出來了。
大概是薛柯枚的聲音太大了,劉春江這時候忽然一下子醒來了,他大睜著兩個眼睛,愕然地望著正在地上和楊子琪爭吵著的薛柯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柯枚,這是怎麼回事?”劉春江兩手用力撐著床,坐了起來,這時,他一下子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了衣服,他驚愕地看著自己,又看了看眼前陌生的環境,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了這裏,問道:
“這……這是在哪裏呀?”
薛柯枚站在那裏,心裏又是悔恨,又是傷痛,又是氣憤,她看著劉春江一臉茫然的樣子,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此時,她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後,她把手裏的錢包,還有那張撕裂的半張照片,狠狠地往劉春江的身上一摔,痛苦地說道:
“你……你去問她去吧。”說完,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劉春江看著床上薛柯枚給他扔過來的那個錢包,還有剛才在醫院裏他撿起來的半張相片,愣住了,他看著楊子琪,問道:
“這是哪裏呀?我怎麼會來到了這裏?”
楊子琪倒是顯得很冷靜,她坐到了劉春江的身邊,說道:
“你不記得了?咱們在飯店吃飯,你喝多了,要去買香煙,正好遇到了一個婦女,那個人正是薛大姐的母親,你後來醉得不省人事,我沒有辦法,後來還是她把你送到了我這裏的呢……”
“薛柯枚的母親?”劉春江經楊子琪這麼一說,他用手拍著額頭,努力地回憶著,漸漸地,他想起了一些。他隱隱約約回想起,是有這麼一個婦女,長的確實很像薛母,其他的情況,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不行,我得去和她好好解釋解釋。”劉春江說著,就要穿衣服下地。
“師哥,這麼晚了,你要到哪裏去呀,再說,你喝了那麼多酒,我怎麼敢讓你一個人出去?”說著,楊子琪就把劉春江的衣服搶了過去。
劉春江一看楊子琪把自己的衣服搶了過去,他兩眼直直地望著她,問道: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楊子琪臉上一紅,小聲說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怎麼還來問我?”
“……什麼?我自己做的事情?”劉春江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忙問道,“你說說,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了?”直到現在,劉春江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越想越擔心,急切地問道。
楊子琪重新坐回到劉春江的身邊,用手撫摸著劉春江的肩膀,燈光下,她風情萬種,略顯嬌羞地對他柔聲說道:
“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
“……什麼,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劉春江像是中電了一樣,身子猛地一哆嗦,他驚愕地看著楊子琪,好像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
“就是,你剛才……剛才已經……”楊子琪含情脈脈地看著劉春江。
“楊子琪,你……你這不是害我嗎?”劉春江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怎麼能把我送到這個地方呢?再說,就算是在這裏,你……你也不應該和我……”劉春江一邊說著,一邊痛苦地在用手捶著自己的雙腿,他後悔死了,他簡直要氣的瘋過去了……
楊子琪見劉春江氣成了那樣,她呆呆地望著他,忽然,她抽泣起來,賭氣似的說道:
“……好,這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該管你,更不該把你領到了這個地方……我好心救你,你不說一句感激的話,還來埋怨我?真是沒有良心,我……我……”
楊子琪坐在劉春江的旁邊,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劉春江一看楊子琪這樣,他也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全怪她,頓了頓,他這才慢慢對她解釋道:
”楊子琪,這事情是我不對,可是……可是……”劉春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
“師哥,我很喜歡你,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我們都要麵對現實,不如……不如我們就結婚吧。”
劉春江一聽,立刻擺了擺手,說道:
“不……不能,我……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我要和薛柯枚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們已經訂好了要結婚的。”劉春江兩個手握成了拳頭,用力捶了捶自己的雙腿,他痛苦地喊叫著。
楊子琪見劉春江這樣說,臉上顯得有些委屈,她看著劉春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