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就聽到有個聲音傳了過來:
“師哥,我正準備去找你呢,你過來了?”
嚴秋萍一聽這個姑娘叫劉春江“師哥”,馬上回頭一看,原來,這個人正是楊子琪。她見劉春江在大門口站著,就叫了他一聲。
“哦,我猜出來了,你說的校友,大概就是她吧?”嚴秋萍打量了一下楊子琪,笑著問著劉春江。
劉春江隻得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
楊子琪見劉春江手裏拿著提包,又打扮的整整齊齊的,就問道:
“師哥,看你這樣子,是要外出吧?”
劉春江臉紅了,他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我馬上就要去省城去了。不知道你怎麼樣,這裏的事情都辦完了沒有?”
嚴秋萍聽說劉春江要去省城,她不由得就是一怔,她眼睛眨了幾眨,忽然,她盯著劉春江的麵容,小聲問道:
“看你這興奮的樣子,你該不是要去組織部去吧?”
劉春江見嚴秋萍一眼就猜出來了,隻好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是剛剛聽蘇秀玲告訴我的。”
嚴秋萍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過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
“你既然要去省城,正好,我也正準備回呢,搭我的車一起走吧?”
“你的車,劉春江回頭望了一下,果然,隻見在招待所的院牆邊上,停著一輛掛著省城汽車牌照的汽車。”
劉春江猶豫了一下,“這……不太合適吧?”
“哎呀,有什麼不合適的?就我一個人坐,再拉一個人也能坐下,省的路上寂寞,順便咱們還能聊一聊,走吧。”
劉春江看了一眼楊子琪,不知道該不該坐。而嚴秋萍多聰明,她見劉春江看著楊子琪,一下子反應過來,說道:
“對了,你也一定是要回省城的吧?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一起走吧。”說著,不由分說地拉著劉春江和楊子琪一起走。
劉春江一看嚴秋萍這樣熱情,和楊子琪對視了一眼,兩人隻好跟著嚴秋萍,一起上了汽車。
楊子琪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劉春江和嚴秋萍兩人,坐在後麵,汽車緩緩地駛出了院子,然後順著大道,向省城奔去。
“楊子琪,這位是省委組織部的嚴處長,她和我過去在大學也是同學。”劉春江向楊子琪介紹著嚴秋萍。
“哦,那也是師姐了……”楊子琪一聽,回過頭來,向嚴秋萍甜甜的笑了一下。
嚴秋萍注視著坐在前麵的這個姑娘,笑了一下。她心裏隱隱約約已經察覺出來了,劉春江和這個楊子琪的關係,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在路途上坐著無聊,嚴秋萍和劉春江便相互海闊天空地說起了他們各自的一些趣事來了,這樣說著,時間也就過得稍微快了些,到了晚上,汽車便到了省城。
此時,幾個人也都餓了。於是,劉春江說要請大家吃飯,他們便來到了一家飯店,點了幾個菜,又要了一瓶酒,幾個人吃了起來。
劉春江由於心情高興,當然想喝些酒;司機是個年輕人,由於已經不用開車了,所以,他也倒了一杯,嚴秋萍呢,本來並不想喝,但是在劉春江的勸說下,也倒了一些。隻有嚴秋萍,不管嚴秋萍和司機怎麼勸說,她也不喝酒。隻是要了一杯飲料。
飯吃完了。當劉春江要結賬的時候,嚴秋萍說什麼也不讓,她硬是自己把賬結了,之後,又囑咐了劉春江幾句,讓他明天晚些時候再去,省的還要在那裏等著。之後,這才和司機一起走了。
當劉春江看著嚴秋萍遠去的背影,這才轉過身來,對楊子琪說道:
“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吧。”
楊子琪看了看劉春江,擔心地說道:
“你一個人去哪裏呀?我看你今天也沒少喝酒,要不然,到我家裏去吧?”
劉春江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得又想起來前幾個月,就是因為喝醉了酒,這才鑄成了大錯,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不用不用,你不用擔心我,我沒有事,我隨便找一家賓館就可以了。你怎麼樣,要不然我送送你?”
楊子琪見他搖頭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起來,開玩笑地說道:
“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你。你以為原來呢?是我趁虛而入,把你領到了家裏。再說,咱們兩個馬上就要領結婚證了,你又擔心什麼?”
劉春江說道:
“畢竟現在咱們還沒有結婚呢,再說,就是結婚了,那也是假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