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要謝謝嫂子你了。”說完,她也笑了起來。
就這樣,楊子琪一直把他們兩個送出大門口,看他們兩個走遠了,這才回到家裏。
等兩人回到了辦事處,薛柯枚看著楊子琪送給劉春江的那枚戒指,端詳了一陣,她抬起頭來,盯著他問道:
“楊子琪給你的那枚戒指,你準備戴著它嗎?”
劉春江知道薛柯枚心裏是怎麼想的,他笑了笑,說道:
“這怎麼會呢?我們自己也有一對戒指,雖然它的價格不如這一枚,但是,在我心裏,還是咱們自己買的要珍貴。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戴著它的。”
聽了劉春江的表態,薛柯枚自己也笑了,她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戴不戴,隨你自己的便。我才懶得管你呢。隻是看得出來,這個楊子琪,心裏還真的有些放不下你。你也應該多勸勸她,讓她趕緊結婚,這樣大家心裏也就都安穩了。”
劉春江聽了,他把薛柯枚攬到了懷裏,認真地說道:
“柯枚,你放心吧,楊子琪對我怎樣,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在我心裏,不管到什麼時候,永遠隻有你一個人。”
薛柯枚也感動了,她緊緊地抱著劉春江,動情地說道:
“我相信你。”
沒過多久,劉春江和薛柯枚就遼源市的一家飯店裏舉行了婚禮。
說起這家飯店,過去劉春江和楊子琪結婚的時候,就是在這裏舉辦的。
由於劉春江這次結婚,說起來是二婚,所以,他們的婚禮,舉辦的規模並不大,隻是叫了一些關係比較近的人。而且,這一次劉春江的婚禮,他們兩個堅持不受任何禮品。畢竟,這些人大多數都曾經參加過一次劉春江的婚禮,他怎麼能夠再次收受他們的禮品呢?
劉春江和薛柯枚站在飯店的門口,笑容滿麵地迎接著前來參加他們婚禮的客人。這些人也都熱情地祝福著他們。
等到快要接近中午的時候,這時候,一輛出租車開到了飯店的門口,停了下來,隻見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王雪飛,另外一個人是楊子琪。
楊子琪下來之後,她站在飯店門前,看著這個熟悉的飯店,心裏不禁有些感慨。
是啊,就在前不久,她就是在這裏,和劉春江舉辦了婚禮,成為了劉春江的新娘。而今天,她卻成為了劉春江的朋友,參加了劉春江和薛柯枚的婚禮。這之間發生的戲劇性的變化,怎麼能不讓她感慨呢?
這時候,薛柯枚先是看到了楊子琪,她馬上對劉春江說道:
“你看,楊子琪來了。”
劉春江一抬頭,看見王雪飛正和楊子琪走在一起,而且,他們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什麼。
劉春江的心裏,不由得有些不安。他心想,這個王雪飛,什麼時候不能和楊子琪呆在一起,怎麼偏要在這個時候和楊子琪走在一起呢?這要是讓柳鶯鶯看到了,這不是故意氣她嗎?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劉春江打算前去迎接他們兩個的時候,這時,就見人群中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柳鶯鶯,隻見她十分大方地走到了王雪飛的麵前,看著他們,不冷不熱地說道:
“哎喲,我當是誰啊,原來是王總經理呀,怪不得今天顯得這麼瀟灑,原來是帶著楊子琪來了啊?什麼時候,我能喝上你們兩個的喜酒呢?”
其實,柳鶯鶯說的這是反話。其實,一直到現在,王雪飛還隻是公司裏麵的一個總經理助理,更別說是總經理了。
楊子琪看到了柳鶯鶯,神色稍微顯得有些尷尬,但是,她還是大方地笑了笑,問候道:
“是柳大姐啊,多日不見,你還好吧?”
柳鶯鶯淡淡地笑了一下,話裏有話地問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現在比以前過得還要好呢,……你呢,你現在一定應該過得非常開心吧?”
“怎麼說呢,我呢,還是像原來那樣。”楊子琪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她知道,柳鶯鶯這是在諷刺她,她不想在這裏刺激柳鶯鶯,更不想和她吵架。
而這時候,站在柳鶯鶯身邊的王雪飛卻說話了:
“這我就放心了。隻要你過得比過去幸福,那就比什麼都強,至於我們兩個,和你一樣,我們也感覺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