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馬上就過來。”柳鶯鶯在電話裏說道。
不一會兒,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薛柯枚立即走到了門口,把門打開。
果然是柳鶯鶯,她一進門,見劉春江在在門口站著,便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
“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大忙人,我怕你開完會又有別的事情,所以,這才忙著來找你了。”
劉春江趕緊招呼她坐下,說道:
“確實有些忙……來,還沒有吃飯吧?正好,咱們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說著,他又找出了一份碗筷,擺在了飯桌上,隨後,薛柯枚也把一個椅子往前推了推。
柳鶯鶯在薛柯枚和劉春江麵前也不客氣,她洗了手之後,便坐了下來,看著餐桌上擺著的幾道菜,叫道:
“看來薛柯枚就是對咱們的董事長體貼入微啊,平時,她和我一樣,一個人要不就是吃食堂,要不就是吃方便麵,再不然,就是到父母那裏去吃飯,你看看,今天,她知道你要來了,給你弄了這麼多的好吃的。我看,就是娟娟在這裏,她也沒有這麼好的興致做這些飯菜。對吧?”
薛柯枚笑了笑,說道:
“當然了,我不關心誰關心,其實,他這個人呀,你還不知道?他在遼源那邊也是和我一樣,要不就是吃食堂,要是誤了食堂吃飯的時間,回家晚了,隻好一個人吃方便麵湊合。”
劉春江笑了笑,確實,他現在工作確實很忙,就是像薛柯枚說的那樣。
三個人坐在一起,劉春江看著柳鶯鶯,關心地問道:
“怎麼樣,你現在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工作又忙,一定很累吧?”
柳鶯鶯笑了笑,說道:
“還好吧,孩子現在也是在學校裏住著,到了周末,他就去我爸媽那裏,大家在一起好好團聚一下。”
“王雪飛怎麼樣,他經常去看望孩子嗎?”薛柯枚關心地問道。
“有時候也會去學校去看看孩子,之後留下一些錢。說實話,他現在確實對孩子很舍得花錢,我們孩子說,每次他給的錢,花都花不完。”
柳鶯鶯說的沒錯,王雪飛雖然也和柳鶯鶯薛柯枚在遼源水泥技術開發股份有限公司上班,但是,由於他同時還是他嶽父開的公司——興業包裝製品股份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而且,那裏的工資遠比遼源水泥技術開發股份有限公司高,
所以,他拿的是那邊的工資。
這還隻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楊子琪心裏也知道,王雪飛的孩子正在上一所寄宿製學校,每年需要花很多的錢,而且,她覺得王雪飛能夠和她結婚,嘴上雖然在她麵前從來也不提起這個孩子,但是,她知道,王雪飛心裏一定惦記著自己的孩子,所以,為了表達自己心中對王雪飛孩子的愧疚,同時,也為了更好地安撫王雪飛,她也讓王雪飛多給孩子留下一些錢,這樣,她心裏多少也有些安慰,畢竟,她自己的錢花也花不完,這些錢對於她來講,根本就不算些什麼。這樣一來,王雪飛當然出手就很大方了。
劉春江聽了,點了點頭,說道:
“這樣也好,你的負擔多少輕一些。”
薛柯枚撇了撇嘴,說道:
“他那麼有錢,給自己的孩子花一些,這也是他這個當父親應該的。”
柳鶯鶯看了看薛柯枚,眼睛眨了幾眨,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幾個人又相互閑扯了幾句,之後,柳鶯鶯停頓了片刻,之後,便說起了她今天要說的一件事情來了。
“春江,正好,你們兩個人都在這裏,是這樣,有一件事,我想了幾天,有些拿不準,那就是前幾天我在學校去看望孩子,正好,你們的孩子娟娟見到了我,就和我說了一件事情……”
“娟娟找你……”薛柯枚一聽,把正在吃的飯碗放了下來,她奇怪地望著柳鶯鶯,反問道:
“娟娟……她一個孩子,找你會有什麼事情啊?”
柳鶯鶯見薛柯枚和劉春江都驚訝地望著她,這才慢慢地把事情的原委,從頭說了一遍。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柳鶯鶯聽到老師給她來電話,讓她抽時間去學校一次,柳鶯鶯把工作忙完,等到下午的時候,便來到了學校。
到了學校,柳鶯鶯找到了孩子的班主任,其實也沒有什麼別的大事,隻是說孩子在宿舍裏,和別的同學有些誤會罷了,讓她多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
正當柳鶯鶯聽著班主任說著孩子的事情,這時候,下課鈴聲響了,辦公室裏走進了一個學生,見到了柳鶯鶯,主動走過來問道:
“柳阿姨,您過來了?”
柳鶯鶯一看,和自己打招呼的這個學生,正是薛柯枚的女兒娟娟,她現在和自己的孩子在同一所中學讀書,隻是年齡要比自己的孩子大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