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情況,大家都不敢再過多的停留,全部往宿舍的方向走回去,但是所有人也都感覺到莫名其妙,有些人也都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開了。按道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教官絕對不會輕饒主動動手的一方的。平時發生這種情況,不管是誰先挑起的事端,但先動手的一方肯定會被處理,視情況而定,輕則關到獨居清醒自悔去,重則會增加刑期。可這次這件事情讓人都感覺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而瞎子更加的不知所措了,本來他認為自己的傷勢足以可以讓教官處理他,也許再經過他和他的那幫人的誇大其詞的控訴,甚至會讓千陽得到更嚴重的處罰。可沒有想到結果竟然這樣,讓他一時感覺到了迷惑,更讓他擔心的是千陽真正的身份和背景到底是什麼,可以讓一個少管所的教官對剛才發生的事情熟視無睹。
其實自從劉政委找千陽談完話以後,就已經把他的來曆和情況告知了下麵的人,也囑咐了下麵的人給予照顧,說是囑咐,但每個人都聽出來了劉政委的語氣是在命令他們,他也提及了千陽爺爺的身份和位置,但卻對他自己和千陽爺爺的關係隻字未提。這些少管所的警官們雖然都知道劉政委是軍人出身,但他們卻不知道曾經劉政委就是千陽爺爺身邊的警衛員,也正是由於千陽爺爺對他的欣賞,才一直對他幫助照顧有加,他的每一步都是千陽爺爺幫他設計和提攜的,甚至她的仕途如此的順利也是跟老爺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有了這層不為人知的關係,劉政委必然會關注千陽所有的事情,甚至會不顧一切的保護他。所以當這名教官看到是季千陽回答的他的時候,霎那間有點不知所措。憑他的身份怎麼能惹得起自己的直接領導,更別說身為軍區領導的千陽的爺爺了。教官緩了緩神仔細看了看千陽,貌似千陽除了衣服被撕破了以外根本沒有什麼傷勢,他的心有如一塊提著的石頭終於落到了地上,哪還管得了“瞎子”被打成什麼樣子,傷勢如何呢!他感覺這次千陽來少管所改造絕非是來服刑這麼簡單,憑借他爺爺的勢力和位置,就算是千陽失手殺了人,也根本可以不負任何責任的解決,何況是在這裏打傷一個臭名昭著的流氓混子呢。
所有人陸續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瞎子”稀裏糊塗的挨了打不說,還被教官狠批了一頓,心裏簡直憋屈的要窒息了,自己坐在宿舍的床上,不停的運著氣。
而旁邊的宿舍裏,亂亂哄哄鬧成一團,除了林靜和二哥所有的人都圍著千陽問這問那的,“球子”也一改昨日的態度,嬉皮笑臉的圍在千陽身邊一邊欣賞著千陽的紋身一邊奉承的說道:“那個。。陽哥,你這紋身哪刺的,簡直神了,絕對稱的上是藝術品了。”說著推開身邊的人一屁股坐在千陽旁邊好像很神秘的小聲說:“陽哥,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啊?說說唄!剛才的事情教官都不管呢?”
“是啊,是啊,剛才教官一聽是陽哥臉色都有點難看了,我看教官都害怕陽哥啊。”
“對啊,瞎子傷成那樣不僅沒管,而且還訓了他一頓。”
球子自從帶頭喊了千陽“陽哥”以後,所有人也都隨著改口叫了起來,千陽雖然看樣子很受用,但對他們問的話都沒有回答,隻是不停的笑著,還時不時的穿過圍著他的人向另一邊望去,他看見二哥坐在床頭正看著自己,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互相報以微笑。再往林靜那邊看去,隻見林靜翹起二郎腿,雙手從後麵抱著頭半躺在床上,一副很悠閑的樣子,根本不在意屋裏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