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看著李天雨滿臉微笑,而且還不停的打量著她和千陽也不說話,馬上說道:“二伯,您幹什麼呢?一直盯著人家看。”
“哦,哦,嗬嗬,我是覺得你們蠻般配的,郎才女貌啊,有點看傻眼了而已。”李天雨笑著說道。
“哼,您別拿我們開玩笑行嗎?虧你還是人家的親二伯呢”李悅嘟起了嘴做生氣狀。
“我看二伯說的沒錯啊,就是郎才女貌啊,就是非常的般配啊,不對嗎?”千陽看著李悅一本正經的說著。
“哈哈,確實沒錯啊!年輕人就該這樣有自信!”李天雨笑出聲來,朝著李悅說:“我看這個小夥子真是不錯,悅悅,你眼光不錯啊!”
“什麼啊,在說我就不理你們了啊”李悅滿臉通紅,雖然語氣強硬,但卻是一臉羞澀的說著。
“好吧,好吧,說正事吧,你帶這個小夥子來見我,不單單是為了讓我幫你把關的吧?”李天雨依然調侃著。
“二伯,你叫我千陽就可以了。”千陽緊跟著說道。
這話一出,弄的李天羽一愣,雖然剛才他是說可以讓千陽叫自己二伯的,那也隻是客氣而已。沒想到千陽倒是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直接就喊上了,而且喊得很自然也很親切。
“哦!好的,千陽,你到底有什麼問題?”李天雨認真起來,坐在辦公桌前,拿起紙筆,渾身充滿了學者的氣質。
“我。。我覺得我有病啊!”千陽看了看一旁的李悅,想開口說話,卻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有病?”李天雨一臉疑惑的說著:“據我觀察,你身強體壯,呼吸均勻,聲音渾厚有力,底氣十足,麵色紅潤,精神煥發,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啊,倒像是一直有鍛煉啊!”
“這倒是,可是。。。”千陽拿眼不停的瞥著李悅,貌似再尋求她的幫助一樣。
“哦!悅悅,要不你跟我說說?”李天雨看見千陽的表現好像明白了一樣,說道:“有時候這種病是不好自己開口的,沒事的”
聽李天雨說完這話,千陽頓時傻了眼,他臉上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一樣,感覺火燒火燎的,趕緊解釋道:“不是的,二伯。。。。”
此時,李悅捂著嘴不停的笑著,打斷了千陽的話,說道:“二伯,你誤會了,其實是這樣的。”
隨後,李悅滔滔不絕的說著,把曾經發生在千陽身上的事情,也包括自己從千陽那聽說的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說的過程中,李天雨入神的聽著,像是聽著一篇神奇的故事,時而眉頭緊縮,時而神情陰沉,時而又驚歎不已。
“這是真的嗎?都是你親眼看見的?”李天雨滿臉疑惑和驚悸的說著。
“倒不是我親眼所見,可是有很多人在場啊,應該事實如此吧”李悅也有些猶豫的說著:“是不是他們出現了幻覺?”
“幻覺這個東西倒是有的,從專業角度解釋它隻不過是感覺器官缺乏客觀刺激時的知覺體驗”李天雨說道:“並且與真正的知覺體驗有相同的特征。”
李悅和千陽滿臉茫然的看著李天雨,李天雨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兩,繼續說著:“這是精神病患者最典型的症狀之一,或者是正常人在過渡疲勞的時候,也會有這種現象發生。”
“這。。什麼意思??”千陽聽著這些專業術語,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
“可據你們所說,這幾次的經曆,在場的人不止一個,而且也是不同的人,不可能出現幻覺這種情況啊”李天雨一直在思考著,看樣子像在自言自語:“難道。。。。。”
“二伯,難道什麼啊???說啊”李悅聽到李天雨欲言又止趕緊追問到
“我想是不是有什麼外在的東西,影響著當時的空間,以至於這個空間裏的人的腦部神經全部受到幹擾,因而會全部出現這種幻覺。”李天雨作為一名腦神經科的專家,確實是沉迷於其中,一旦碰上了無法解決或無法解釋的問題時,會不自主的去探索。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我再M國的時候,和他們的一些專家曾試圖做過這樣的嚐試,雖然有所突破,但是要達到我估計的那種程度,也是不太可能的。”李天雨好像不想放棄一樣,試圖解決這個難題。
可千陽和李悅兩人像兩個雕像一樣,呆呆的看著李天雨,一句話也插不上。
“你當時是什麼狀態?”李天雨轉過頭來,問著千陽。
“哦。。我。。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能記住之前發生的事情。”千陽被問了一愣,馬上說道。
“那你身體沒什麼感覺嗎?”李天雨走上前去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