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時飛揚,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安易在腦海裏回想了一下,不就是當初被仇家追趕的那個男孩子嗎?
可以阿煬說要調查他。
看來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啊。
“就是當初曾經追過憶憶的那個男孩子。”司懿煬語氣沉沉地說道。
這麼一說,安易印象更深了一點。
打趣道:“原來是情敵啊,怪不得你這麼緊張。”
司懿煬滿頭黑線,這些都不是重點好嗎?
重點是盯緊時飛揚啊。
“總之,易哥,拜托你了。”司懿煬一本正經地說道。
“放心吧,交給我,你還不放心嗎?”安易說了這些話之後,就開始催著司懿煬睡覺。
司懿煬見狀掛斷了電話。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安易掛斷電話之後,重新端起了吧台的酒杯繼續飲了起來。
一口灌進胃裏之後,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如果知道他會遇見那個女人,當初他一定會潔身自好,可是現在他卻連入局的機會都沒有。
多麼可笑啊。
枉當初阿煬勸說自己的時候,他還大言不慚地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可是現在想起來,怎麼那麼諷刺呢。
就是自己認為可有可無的衣服,讓他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他怎麼醒悟的這麼晚呢,如果沒有蔽體的衣服,也會很快難看吧。
隻是,現在自己隻能把那個人放到心底的小角落裏。
她身邊已經有知心的愛人了呀。
他明明早就動心了,可是總是忽略心底的真實想法,理所應當的認為那隻是一時悸動而已。
罷了,可能注定了他要獨身一人吧。
想到這裏,安易把杯子遞給調酒師,“再給我一杯。”
調酒師看著安易醉醺醺的樣子,有些猶豫。
他認識這位先生,司少的好朋友,當初和東家還一起來過。
出於好心,調酒師多說了一句,“安少,您醉了,就別喝了吧。”
安易看著眼前有些晃得身影,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給我滿上,出了事情算我的。”
調酒師隻好繼續為他調了一杯酒。
當安易終於不勝酒力趴倒在吧台上之後,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扶起他上了電梯。
把安易送進了一間房間之後,黑衣人拿出手機,“少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安少送到他常住的那間房了。”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什麼,掛斷了電話之後,黑衣人一左一右站到了房門兩側,站起了崗。
米國。
司懿煬掛斷電話之後,心下歎了口氣。
易哥果然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是不會到那個地方買醉的,就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還好他察覺到了不對勁,讓司家的人去看著易哥,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直到這時,司懿煬才放下了手機,向浴室走去。
第二天,司懿煬和苑憶一起去學校的路上,苑憶一直在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的臉。
看的司懿煬摸了摸自己的臉。
有什麼不對嗎?難道臉上粘了什麼東西嗎?
看著司懿煬有些呆的樣子,苑憶捂著肚子笑出了聲。
司懿煬伸出雙臂,把苑憶撈進了懷裏,輕輕捏著她的鼻子。
“壞丫頭,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