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你機關算盡,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三的屍首在三天後被他母親找了出來,早已是麵目全非,真真是死的極慘呢!”馬維昶做出一副惋惜狀,連連搖頭。
鳳臨心下一沉,卻仍是麵無表情:“大人,我就是張三,不知大人說的那屍首是怎麼回事,若是真有此事,還請大人替我解釋一番,免得家中雙親替我擔憂,張三在此謝過!”
鳳臨說罷,給馬維昶磕了個頭。
見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張三,還做出這般舉動,馬維昶不由氣結,轉過身,看向蜷縮在一起的鄭氏夫妻。
勾了勾唇,冷笑道:“從前在你們家寄養的那個女孩,如今入了宮,做了太子妃了,聽聞太子極寵愛她,如今可算是熬出了頭,成為人上之人了呢!”
鄭氏夫妻聞言,一時間激動的熱淚盈眶,自打洛川被接走後,燕王府便以他們身份尷尬,恐讓洛川蒙羞為由頭,逼他們夫妻與洛川斷了聯係,如今聽聞洛川已經成了太子妃,還與太子幸福美滿,叫他們如何不高興?
“她爹,川兒她終於苦盡甘來了!”養母語氣哽咽。
鄭氏也頗感欣慰,忍著淚抓住他媳婦的手,連連點頭。
“莫要高興的太早了,她雖貴為太子妃,可若是生性水性楊花,那可是大羅神仙也保不了她!”馬維昶沉聲開口。
鄭氏聞言,也不顧心中膽怯,惱怒道:“不可能,川兒秉性純良,怎會是那種人!”
“她是什麼秉性,你們又如何知曉了?半路帶大的孩子,到底是養不熟的狼啊!今日我便告訴你,在入宮之前,她便與將軍府的小少爺玩的極好,二人還私定終身了呢!”馬維昶嘖嘖感歎。
洛川的養母眼眶赤紅,聽不得旁人編排洛川一句,作勢便要上前同馬維昶拚個你死我活。
侍衛見狀,抬腳便踹在她身上,女子的力氣哪能敵得過整日操練的將士,登時便重重倒在地上。
鄭氏見狀,怒吼道:“我與你們拚了!”
說罷,便猛的撲了上來,侍衛見狀,將手上的長槍舉起,眼看便要刺入鄭氏胸膛。
鳳臨睜大眼睛,下意識便要去救,馬維昶忽然一抬手,製止了那侍衛。
“可莫要殺了他,我留著他,還有大用處呢!”
侍衛聞言,將長槍收起,一揮手,一棍子落在鄭氏身上。
悶棍打在血肉之軀之上,不禁發出一聲沉悶聲響,鄭氏日夜勞作,身子本就不好,挨了那一棍子,登時便咳出一口血來。
婦人見狀,哀嚎一聲,掙開身上束縛撲了上去,一把將鄭氏抱住,哭做一團。
馬維昶轉過身,視線落在鳳臨身上,但笑道:“如今那鳳府的小少爺是生是死誰也不知,可你忽然入宮,還當了太子妃的暗衛,此事未免太過巧合,實在是叫人不得不懷疑,這樣吧,你若是想證明你的清白,不如便殺了這兩個老東西,左右你不是玉珩公子,對當朝太子妃無情,殺了這兩個人,也不過眨眼功夫!”
說罷,緩緩附身,湊到鳳臨近前,壓低聲音道:“你若是不殺,那太子便會知道,你與他的正妃,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