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兄,你想做什麼?”原來這個仇雲生的真名叫沈雲,是丞相的孫子,也是多年前和楊澤發生矛盾的那個人。
因為丞相府被抄家的緣故,丞相府的男丁全部被流放,臉上被刻上奴印,女子充當官妓。
沈雲作為丞相府的一員自然難逃罪責,所以臉上就留下醜陋的奴印。所以整個人看上去就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過為了更好接近楊澤,達到某種目的,沈雲改了名字,更是換了張麵具通過比賽來到了楊澤麵前。
若是一般人的確很難發現沈雲的手段,可是楊澤不同,楊澤是醫者,對於這種改換麵容之事,再熟悉不過,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以後為我做事,我可以保你沈家人無事!”楊澤淡淡傳音,接著又落一子。
“為你做事?你不是開玩笑吧,多年前你把我害的很慘,更是讓我丞相府遭受奇恥大辱。如今丞相府蒙難,多半也是你的功勞,我沈雲恨不能將你們楊家挫骨揚灰,現在讓我幫你,你在嘲笑我的智商嗎?”沈雲的聲音非常之怒,就連那落子的聲音也響了很多。
“沈兄,多年前你慫恿我挑戰諸多大師,將不少人紛紛逼死,在京城釀下禍患,給我楊家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你說這筆賬怎麼算?在皇宮的時候,你將我偷偷引入到後宮的住處,偷看那些皇妃洗澡,差一點被人發現,你說這筆賬怎麼算?你打著我的口號,拐賣女子,險些毀掉我楊家名聲,這筆賬怎麼算?我的經脈被廢,中間多次被人險些害死,你們沈家在中間沒少出注意吧!”楊澤冷冷的說道,“你們沈家這次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劫殺我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當年之事,誰也無法說的清楚,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成就了你,不是嗎?”沈雲說道,“我想知道你們陷害我沈家的證據是怎麼得來的?”
“沈兄,你還是這麼幼稚嗎?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楊澤冷笑道,“我現在是提醒你,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們現在都大了,殺人這種事隻有無聊的人才會去做,我說能夠保你們沈家,說道就能做到!”
“不見得吧!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要聽你的,或許今天你們楊家也該付出一點代價了!”沈雲冷冷笑著,之間沈雲的手指輕輕伸出,一個棋子輕輕落了下來。
“嗖……”
突然之間,隻見沈雲的手指閃爍著一道微不可查的亮光,那亮光竟然直接沒入楊澤的手臂,瞬間就消失不見。
兩人對弈,雙方的手臂本就在咫尺之間,如此近的距離,突然發生這種事,不要說楊澤,換做任何人都難以防備。
因為這根本不同於動手,在外人看來,兩個人之間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誰也無法看出是沈雲發出了暗招。
“有意思,沈兄竟然連食心蠱這種東西都能有,真是厲害,這東西我們大夏的確沒有,即便是西域也非常稀少!”那道沒入楊澤的亮光的確讓楊澤吃了一驚,不過楊澤隻是眉頭微微皺起,又恢複了常態。
這種東西無形詭異之蟲,除了豢養它的人,除非擁有精神力,否則很難發現。
楊澤能夠發現,也是得益於楊澤強大的精神力。
“你……你竟然知道這種蠱蟲……”沈雲臉色劇變,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澤。
“此類蠱蟲世間少有,據說無形無色,以吞食心力為生,一旦進入人的身體就可以控製人腦,那些被控製之人若是心誌不堅就會陷入瘋狂,可惜,這種東西對我無用……”此時此刻,楊澤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一個細小無比的蠱蟲潛入自己的腦海深處想影響自己的神誌,可惜的是,在楊澤強大的精神力麵前,這噬心蠱實在太弱小了,在強大的妖靈麵前,這噬心蠱好像看到了時間最可怕之物,直接軟了下來,居然在楊澤的腦海靜了下來,趴著一動不動。
“楊澤,多年未見,你還是沒讓人失望,既然你已經知道噬心蠱的底細,我便不再瞞你……這東西的確是靖王給我的,不過他們給我的是隻是蟲卵,要想真正孵化而出,就需要心力強大的人的心頭血,我雖然能夠孵化出噬心蠱,我的壽命卻也不長了……”沈雲落寞的說道。
“不錯,噬心蠱固然可怕,但是孵化的要求太過可怕,它消耗人的心頭血,就會打打折損人的壽命!消耗人的精氣!你修為不過是真氣境,這樣做的確是自找死路!”楊澤感歎道,“一個人出生之後,精氣神都會處於平衡狀態,若是年輕時受傷過多,年老之時就會體弱多病,留下一身病根。要想改變此種情況,唯有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