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旁大大小小的包裹隨意的擺放著,一些荒獸的毛皮漏出包裹外。
陳銘憨笑著摸了摸他的光頭,“不過說來也奇怪,在清風兄弟還沒有加入我們之前,我們五人狩獵了兩個月收獲卻連剛才所說的十分之一還不到。”
大家聽完這就話,一時都向清風投去異樣和疑惑的眼光,顯然他們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大家正納悶著,清風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有人再朝這邊靠近,看樣子有十二人左右。”
一隊人馬在朝他現在的位置靠近,熙熙攘攘的隊伍,從不遠處疾馳而來,一路過來還有說有笑的,根本不像是什麼狩獵隊伍。
“恩?”
突然,清風在這隊人馬中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家夥,是馮淩山!”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清風戲謔著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大家戒備,有人在朝這裏靠近,得有十一二人左右。”清風突然開口道,“而且似乎,來者不善!”
眾人望著遠處的急速而來的隊伍,緩緩的往前站起身。
“最好不要亂來,不然他們會很慘。”唐輝晃了晃長劍,周圍幾人都是點點頭,長期的狩獵這些血氣方剛的青年不免變得好戰。
在場的人都明白,地上一堆堆價值不菲材料太過眨眼,對方難免不會動心。
“駕!駕!”
一隊人馬出現在眾人的眼中,從遠方一路呼嘯而來,從珠子般大小的黑影慢慢變大。
“馭......”
馬匹的嘶吼聲在眾人的麵前響起,這支對隊伍穩穩的停在了清風眾人身前。
“你們這群家夥,統統把你們身上的財物交出來!”
發話的人,正是一臉趾高氣揚,威風八麵坐在馬上的馮淩山,清風的瞬間盯住他的臉,這人曾經虐打過廢柴少爺,就在這後山。
一股戾氣慢慢的從清風的身上騰起,他清楚地記得被馮淩山踩踏著臉頰恥笑的一幕。
“小崽子們,不想死就快把財貨都交出來!”領頭的人眼睛盯著地上的獸皮賊亮無比,貪婪的吆喝道。
然而,晨風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麵漏鄙夷。
“媽的,臭小子,看什麼看!”
馮淩山驕橫跋扈慣了,二話不說,揚鞭就是一揮。
頓時,他對著看起來稍微弱小的晨風,一鞭重揮而下。
“少爺,打爛他的小白臉!”一群武者叫囂道。
然而,下一刻,馮淩山想象中啪的一聲脆響沒有出現,一隻白皙幹勁的手慢悠悠的探出,緊緊的的抓住了這根馬鞭,任馮淩山怎麼抽都抽不出來。
就在晨風準備出手反擊的一刻,一隻熟悉厚重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扭頭一看,清風的笑著朝他點點頭,而清風另一隻手已然抓住了這根馬鞭。
馮淩山這一鞭看似威猛無比,實際上卻隻是三爪貓功夫,心急隨便出手,一出手就露出了許多破綻。
平日裏猖獗慣了,背後又有一大隊人馬給他撐著膽子,他又對長期在荒野狩獵的傭兵不屑,一怒便出手根本沒有多加考慮。
“你給我放開!”
而此時,清風抓著鞭子不放,任憑馮淩山往回用力的扯卻扯不動,這一刻,馮淩山隻顧著使勁扯著手中的鞭子,沒有注意到抓著他鞭子的人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放開?是你自己說的。”清風突然嘴角微微晚上一翹,詭異的冷笑幾聲,“嗬嗬嗬......”
嘭!
清風的手掌立馬鬆開,馮淩山還在試圖扯回馬鞭,而清風卻突然間鬆手了,頓時他的右手扯空,整個人以一個很滑稽的姿勢從馬背上摔下。
與此同時,他看到清風的臉龐,眼睛頓時充斥著濃濃的怒火。
“二少,二少,你沒事吧。”
黑衣男子一臉焦急的看著地上的馮淩山,急匆匆的下馬扶起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可擔待不起,馮淩雲可是極其的護短。
馮淩山滑稽的從地上爬起來,拍去滿身塵土,正惱怒著想剁掉對方的手,卻聽到聲音。
“二少,二少,你他媽的還真是二啊,好久不見,你又二了好多。雖然你我是老熟人了,你又何必對我行此大禮,小爺可承受不起啊,哈哈哈......”
清風譏笑道,陳銘幾人一下子就會意,顯然這位二少是清風的仇人來的,古寒玉則素手輕掩紅唇,一襲緊身素衣站在清風側邊,揶揄著笑。
“混賬!吳清風你不過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不過就是趁我不注意偷襲了我一招,囂張什麼!”馮淩山怒氣洶洶,陰狠的說道:“你真是膽大包天,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看來那天的拳頭你還沒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