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長龍,隻剩下寥寥十幾人。
“漂亮!”
清風四人見狀,四人各對一掌。
“陳銘你們回去傭兵團主持事務,盡量招攬傭兵,越多越好。”清風接著說道,陳銘三人出了一口惡氣,爽快的點頭離去。
“公會那邊靠你了。”臨走前陳銘囑咐了一聲。
傅家六人,發覺商鋪慘淡的場麵,一個個怒火衝天,而清風卻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離開了傅家的視線。
此時,在傅家的隊伍中,一個女子喬裝打扮,看到清風離開,此時卸去裝扮,走入了傅家的宅院。
她的眉宇間有股英氣,從容的走入滿是血腥味的傅家。
“呂千璿,你來我傅家幹嘛!”傅全正是氣頭上,看到呂千璿走了進來,一時怒喝起來。
六道地元境武者帶著怒火的目光,瞬間盯上了她,她一個塑身境武者頓時全身一沉。
“幫你對付紫電雷鳴那班人。”呂千璿身體一顫,努力壓抑下心裏的畏懼,眼眸眨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那持劍的青年,叫做天青,和紫琳情如兄妹。”
“紫琳?”
聽到紫琳的名字,還有清風的消息,傅全腦袋平靜了一些,“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傅家自家的酒樓內,傅全和呂千璿對飲而坐。
呂千璿英姿颯爽,傅全本來對她有意,但是自從這些天被紫琳身邊的男人打傷,一波接一波的事情纏上身,他完全對他以前的相中的女人沒有意思了。
隻不過,紫琳那白皙的脖頸笑臉一直讓他魂牽夢縈,他做夢都想掀開她的衣服,看看她脖頸下,藏著一對怎麼樣的白兔。
“說吧,你找有什麼事。”傅全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呂千璿想著他剛才癡迷的模樣,心裏暗喜,對月舉杯,一飲而盡,“我想除掉天青,他一日不消失在炎陽城,我寢食難安。”
“似乎呂大小姐考核比試輸給了紫琳。”傅全正想著紫琳,突然明白呂千璿為什麼會來找他。
酒杯握碎,酒水噴出,呂千璿鬆開手,碎瓷一片片跌落,她的雙眼滿是陰翳。
“我的失敗因為天青而起,你們傅家經過今天一事,恐怕是想要將天青碎屍萬段了。”旋即,她平複下來,眼眸含笑,傅全和她不過是半斤八兩,同樣是被清風奚落的人。
“我想你恐怕還要把紫琳一起除掉吧。”傅全冷冷的笑起來,他早就知道呂千璿城府很深,和她玩弄心機不如直言明白。
呂千璿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反駁,她對清風恨之入骨。
傅全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推到呂千璿麵前。
“如果你能讓紫琳服下這東西,我爹出關後,我會讓你看到天青跪地求饒的模樣。”
“這是什麼東西。”呂千璿將藥瓶打開,聞了一下,臉色狂變,急忙蓋上,傅全看著她惶恐的模樣,嗬嗬的笑了笑。
“這東西可是讓不少女人聞風喪膽的寶貝啊。”
“這是合歡宗的合歡散。”呂千璿有些忌憚的看著傅全,合歡宗雖然也在南蠻郡,但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相距十萬八千裏,要弄到這東西可要花費不少代價。
更讓呂千璿毛骨悚然的是,如果不是紫琳被傅全看中的話,這合歡散恐怕就要用在她身上,這東西一服下,欲火焚身,會立即失去神智,激發原始的衝動。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傅全手指蘸水酒水,在桌子上寫著紫琳的名字。
同時女人,要給紫琳下這種藥,呂千璿猶豫了一下,眉頭緩緩皺緊。
煉丹師公會裏,能接近紫琳的人不多,呂千璿就是其中一個,更何況以呂千璿的城府,足以讓紫琳不知不覺放下戒心,即使她們一直是死對頭。
看到呂千璿猶豫的模樣,傅全攤開一卷荒獸卷軸,上麵有種丹香味,一放開,頓時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這不僅是一種丹香,有五種,不!是五十種,還遠遠不止,呂千璿猛盯住一卷卷軸。
“隻要你完成這件事,這部四紋丹師的畢生煉丹經驗就歸你了,這東西價值如何,你身為煉丹師自己清楚,這在傅家也是絕無僅有的寶物,若不是我爹是家主,也輪不到我這個蹩腳的煉丹師占有。”
這一刻,傅全毅然選擇了加重籌碼,而此時,呂千璿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