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竟然這麼大膽,比這新人還狂妄!”
“她好像不把張總管當回事。”
“張總管不會連她一起打吧。”
這女子走出來,眾人熱議紛紛,外門認識她的人不多,而清風和他身後的新人們卻是有些詫異。
這趟渾水,外門的人,誰敢湊上一腳,張翰絕對不會讓他在外門有立足之地。
偏偏這女子,卻敢這般放肆的和張翰說話。
然而,出乎眾人的預料,張翰的此刻,高舉起的劍指停在頭頂,沒有斬落。
在他看到紅衣女子出現的一刻,心裏暗道一聲不好,“姑奶奶她怎麼來了。”
他揮了揮手,天空上的漩渦散開,巨劍震顫了幾下,緩緩的散開,接著他的身影緩緩的落下。
眾人隨著他的落下,眼睛緩緩的睜大,堂堂外門總管,先天強者竟然妥協了,他竟然讓步了,而且是對一個十幾歲的女子低頭。
這種事情,聳人聽聞,但是卻真實的發生在他們眼前。
清風同樣怔一下,這個張翰被他狠狠打臉,已經是窮形盡相,還在最後的一刻忍住收起攻擊,清風的目光落到身前的女子身上。
“她不簡單啊。”
而在人群中,梁智捂著臉,看著這女子,眼睛死死地盯住,“是她!”
此時,張翰一身狼狽的落在地麵,女子盯著她,他臉上擠出笑容,對著這女子微笑起來,“媛媛小姐,外門的弟子不服管教,我隻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
“一點教訓,嗬嗬,你莫不是當我任媛媛什麼都沒有看見。”任媛媛的冷哼一聲,水眸子躥出幾分怒火,她的目光從他身上挪到徐鎮身上,徐鎮被任媛媛盯著,麵色頓時難看了。
“似乎有些人仗著在內門裏有些關係,就敢在外門為所欲為,這是我親眼見到的,還有你,張翰,敢在外門為所欲,你是當天劍宗的刑堂是形同虛設的?”任媛媛揚起下巴,冷冷的說道。
“小姐,誤會啊,我隻是過來看看這邊的怎麼發生了衝突,然後就跟這小子發生了點矛頭。”張翰一臉憋屈,低聲下氣的說道。
聞言,任媛媛笑盈盈的說道:“張翰你可以滾了,外門的總管會有人來接替你的位置。”
張翰一聽,臉色慘白,接著幾乎是哭喊的說道:“小姐,饒命啊……”
“我說了,你可以滾了!”任媛媛再次冷喝道。
張翰麵色一僵,任媛媛的脾性內門的人有誰不知道,他怨毒的看了清風一眼,牢牢的記住清風,然後狼狽的飛馳離開。
頓時,張翰灰溜溜的離開,全場寂靜無聲。
看到這一幕,就連清風也楞了一下,這叫做任媛媛的姑娘,竟然在宗裏有這麼大的話語權。
“現在,你們可以繼續了。”任媛媛轉過身,若有深意的對清風笑道,“這裏一些人挺髒的,你還有一戰之力吧。”
這任媛媛原來還是鋤強扶弱的女子,清風笑了笑,他明白她並不是那麼的驕傲蠻橫,旋即,清風看著她的清秀的臉頰,緩緩的開口道:“我會讓地虎幫從外門消失的。”
任媛媛點點頭,把場子讓回給清風和地虎幫。
地虎幫,此時隻剩下徐鎮一人站著,徐鎮聽到兩人的對話後,麵色狂變,這次踢到硬鐵板了。
而清風,握緊拳頭,朝他緩緩的走來。
“你以為外門的新人就是可以任人揉捏的?”清風盯著他,不問不說的說道。
梁智等所有人,此時看著清風,因為激動,整張臉漲紅起來。
徐鎮一臉一沉,看著清風緩緩開口,“我已經被你挑戰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勾結張老狗,傷了我的兄弟們,你以為就這麼算了?”清風麵色冰冷,嘴裏含笑。
但是清風的笑容,看在徐鎮的眼裏,卻讓他心裏暗道不好。
“你想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接受你的再次挑戰的!”徐鎮鼓起勇氣喊道,外門武者間的挑戰,若非雙方都心甘情願,絕對不能強迫,這是外門的規則。
他不相信,清風敢違反這規則。
“白癡!”
清風猛然一步踏下,地麵崩裂去,清風的身影化作殘影,一掌掃向徐鎮的麵門。
一掌掀起狂風,刮在眾人的臉上,讓他們的臉,一陣生疼。
徐鎮此刻重傷疼痛難忍,見狀,立刻躲開,然而卻隻是趔趔趄趄的往後退。
“啪!”
清風身影在再現,狠狠的扇了徐鎮一巴掌,脆響聲,讓周圍數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的眼球震顫,嘴角隻抽,堂堂虎榜第十,地虎幫的幫主,竟然被扇了一巴掌。
梁智麵色尤其激動,他死死的握緊拳頭,心裏的委屈化成熱淚,他知道,清風是在為他出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