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誤會太深了。”清風有些愧疚的說道,如果他沒有猜錯,上官雪拚命的修煉,就是因為她不想一直柔弱無力需要被幫助,她經曆過日夜的寒氣折磨,寒氣被元陽封住,她迫切的想要強大起來。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清風的臉色,上官劍忍不住問道,她妹妹性情大變的原因,連他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妹妹不願意再提起清風。
“一言難盡……”清風隻是緩緩的說了四個字。
任媛媛在一邊靜靜的聽著,美眸時不時轉動。
“兩位大哥,敘舊敘得差不多,我們是該走了吧。”任媛媛突然咳了咳,兩人都看向她,而這時,她繼續說道:“如果讓七殺門的人奪走了紫荊劍妖木,我饒不了你們。”
清風和上官劍聞言,頓時都輕咳了幾聲,傳聞這任媛媛的刁蠻果然不是假的。
“走!”
清風笑著仰頭,兩團風屬性的元氣流動,一揮手,將任媛媛和上官劍包裹,清風托著兩人,往北麵直衝而去。
一團亂流引動雲霄,清風三人快若驚鴻,遠遁消失在天際。
宗門之內,此時內門的深處,有兩雙毒辣的眼睛正盯著這個黑點。
徐鎮此時站在一道漂浮的身影之後,有些驚疑的開口道:“伯父,真要動他,他現在在內門已經是如日中天了。”
清風渡劫的事情傳遍整個宗門,任東陽親自賜丹爐,更是讓眾人的豔羨不已,清風儼然已經是宗門的大紅人,成了內門最有潛力的弟子。
徐汾從空中落下,走到徐鎮身前,冷笑道:“正是因為他如日中天,所以現在很多人想要他的命。”
“是馮淵傑?還是……”徐鎮壓低了聲音,“還是方書天?”
徐汾搖搖頭,若有深意的笑了笑,旋即往徐鎮的背後走去。
他的身影自徐鎮身後傳來,隻有兩個字。
“都是。”
聞言,徐鎮猛的登大眼睛,內門龍榜前兩人,竟然都想要清風的命。
“去通知張翰吧……”遠遠的徐汾的聲音傳入到他的耳朵內,徐鎮目露凶光,點了點頭。
“單槍匹馬就敢去罪原城,嗬嗬……”徐鎮冷冷的笑起來,自言自語般說道:“地虎幫的仇也該好好的回報你一下。”
張翰被驅逐出天劍宗,就去了罪原城,在那裏加入了一方勢力,過著大爺般的日子,過得比在天劍宗快活多了。
三天後,罪原城,充滿血紅色的一座城池,大小和古月城差不多,其中的勢力錯綜複雜,每天都會有大大小小的勢力發生衝突,仇殺,殺人越貨,妙齡少女失蹤的事情更是天天發生,在這裏不過是家常便飯。
罪原城,熙熙攘攘,吵雜聲整天動地,因為這裏在荒獸山脈外圍腳下,所以有很多的傭兵都將自己的狩獵所得在城裏販賣。
自然的,市場拉動人群,這裏的武者來來往往,魚龍混雜,而各大勢力瓜分這塊肥缺,坐享肥得流油的收入。
一座奢華的府邸之內,靡靡之音不斷的在響起,這座府邸的大堂之內,此時絲竹之音撩人心弦。
一群美貌歌妓在大堂內彈唱著不堪入耳,讓女子聽了兩臉發紅的樂曲。
對著大門,一個雙眼如同鼠眼般賊光閃閃的中年男子,他坐在軟榻之上,寬大的軟榻,有兩條嬌柔滑嫩的軀體躺在其上。
她們全身紅燙,秀色可餐,在這人的身前身後,上下摩挲著。
這人嗬嗬直笑,如果清風在場,立刻就能認出他,他就是被清風狠狠羞辱過的外門總管張翰。
這兩人,是城裏兩個商鋪店家的閨女,向來矜持落落大端,隻不過,因為她們被張翰看中,卻做出高貴冷豔的模樣,聽說張翰是被逐出天劍宗的,便對他冷眼相待。
哪知張翰是先天強者,輕而易舉的加入了暗影衛,暗影衛是罪原城最大的勢力,足足有六個先天強者,最高的修為有先天三重,都是亡命之徒。
在罪原城,暗影衛就是說一不二的主,他們外城接著一個個暗殺任務,整個勢力幾百人,全都是殺伐果斷的亡命之徒。
得罪了加入暗影衛的張翰,後果可想而知,這兩人被強行帶到了這裏,張翰親自給她們喂下了含春丹,之後,她們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