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輕帶著怒氣說道:“二爺我也好長時間沒和別人動過手了,你小子找死就別怪二爺我了”。說完也不等光者回話隻聽見一聲‘速之度-奔襲’,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已到了光者麵前。
光者明知船輕比自己修為高很多,這場比試一是看看自己到底什麼實力,二來如果有機會也是想殺死船輕,但也知道自己修為在船輕之下,一不留神可能就會丟了小命,可是旁邊還有啞伯在關鍵時刻會出手相救,所以心裏少了些顧忌多了些底氣。
光者雖然有所提防,但是沒想到船輕速度這麼快。一擊下勾重拳狠狠的擊在光者腹部,光者就像被風吹了的樹葉一樣飄了出去,‘咣’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二樓的牆壁上,撞碎了的牆壁石磚劈啪啦掉在地上。
在光者撞到牆壁上滑向地麵的同時,船輕快速跟上一躍而起一個肘擊又一次準確無誤的擊中在光者胸前,光者‘哇’的一下一口血噴了出來,船輕此時也不浪費任何一次進攻機會隨後緊接著一個淩空倒踹,‘啪’這一腳正好踹到光者腹部,光者就像大蝦一樣弓著腰,力量加速度‘哐’的一聲狠狠砸向地麵。
船輕這一係列快速利索的進攻使得光者不要說還手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可見雙方實力的差距一目了然。
再看光者砸到地麵的地方地麵已經龜裂,而且出現半尺多深的人形深坑,光者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船輕順勢一個後翻穩穩的站在大廳中間看著摔落到地上的光者。
靜速度,快,……。一陣唏噓,那些看熱鬧的人根本就沒看清剛才是什麼情況,隻有幾息的時間而已,隻看見幾道人影和飛出去落在地上的光者。
啞伯坐在那裏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點點頭,這速度,同等修為的人恐怕沒幾個人能比他快。
一息、五息、十五息時間慢慢的過去,當別人都以為光者站不起來的時候,又僅僅過了三息,就看躺在地上的光者緩緩的站立起來,嘴角還不斷地留著血,從身上破壞的衣服處已經看出受了不輕的傷。光者暗自慶幸‘這應該是自己先天身體比一般人強硬,要是換做別人,可能被船輕這幾下連續的攻擊恐怕連站都不能站起來。
光者從坑裏站了起來,臉上流露出倔強不服輸的氣勢,光者暗想,‘船輕和船重兩個人武技截然不同,船重是以重量攻擊為主,而這船輕是以速度攻擊的為主,隻可惜船重如果有船輕的速度或者船輕有船重的力量,那麼自己早就不是小命沒了就是在哪裏養傷呢,可惜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船輕看著光者這麼快就站了起來也不由得一皺眉有些驚訝暗道‘三弟那麼結實的防禦身體在我這幾次攻擊下起來也費盡,這小子才是星凝期三星的修為難道比我三弟身體還強硬’,船輕不由得更加警覺起來。
船輕假笑著說道:“這位兄弟,咱們同為修煉中人,能不用武力解決就不用武力,有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談怎麼樣?”
光者無視船輕說的話,抖了抖身上破壞的衣服,又擦了擦嘴角的血,自言自語說道:“哎,這衣服又弄壞了,還得想辦法再弄一套,真是麻煩”。
船輕聽完光者說的話氣的本就蠟黃的臉變得蠟白,和他好說好商量他居然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在這種場合他居然心疼他那件搶來的衣服。
船輕陰沉著蠟白的臉,冷哼一聲:“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不同意了?”
光者吐了一口嘴裏的血,哈哈笑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來和你比試的,咱們還是能動手就少說廢話吧”。
說完之後一抬右手,一道三隻粗的閃電瞬間射向船輕。船輕畢竟是速度形的而且警覺性比常人高,當光者一抬手的同時,船輕身形快速地閃開,光者一擊沒中再看船輕人已不在原地。
光者四下一看,居然沒發現船輕在哪,暗道‘好快的速度’,想到船輕很有可能會出其不意對自己發起攻擊,於是光者索性左手以自身為中心在周圍連續不斷的打出數道‘風切’。每發出一擊‘風切’都潤藏著五道隱約可見的青色風痕,數道‘風切’裏麵就潤藏著數十道青色風痕。
光者所發出的這些‘風切’都是控製力度的,一來不會損失過多元氣防止船輕偷襲自己,二來不會傷害到周圍看熱鬧的人,但是打沒打到船輕他不知道,反正四周桌椅板凳碰到的全都破碎,特殊石料製作而成的牆壁上出現一道道深深地溝痕。
光者打完數道‘風切’之後,剛想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就聽見一聲‘速之度-亂襲十八法’,就見船輕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一拳正麵打在光者臉上,這一拳把光者向後一仰,還沒等仰過去船輕又出現在光者身後又是一拳,光者一個前傾,船輕啪一個橫踢,光者倒向左邊,船輕啪又一個橫踢踢向光者右邊,光者又倒向了右邊。船輕利用自己自身的速度在光者周圍身形快速的前後左右移動就這樣左一拳右一腳,就像是用不倒翁在練習拳腳一樣,光者想倒都倒不下,一共是十八拳十八腳,打完之後船輕飛身後跳,跳到二樓走廊,稍微有些喘著粗氣看著下麵的光者,這時光者才晃晃悠悠的癱倒在地上。
看熱鬧的一片喧嘩
“剛才是勉強站起來,這回是站不起來了……”
“也不好說,剛才也站起來了,這次說不定還能起來,就算是起來,也是挨揍……”
“二爺的修為在這鎮上除了大爺就是他了,在這裏還沒人能贏得了二爺……”
“二爺無敵”“二爺威武”“二爺……”
“……”一聲聲不大不小的叫喊聲
也不知道他們是害怕說不好聽的讓船輕聽到以後會有麻煩還是怎麼的,明明都希望船輕被打死或狠狠地教訓一下他,但是他們也不敢說什麼,都怕禍從嘴出,也隻能都昧著良心挑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