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輕喘了幾口氣怒視著光者,‘明知自己多年沒有與別人打鬥過了,早已把修煉的事情拋到腦後,而且自己縱情過度身體比之從前差了很多,看著眼前一個比自己修為低那麼多的毛頭小子現在應付起來都有些吃力,如果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盡快速戰速決’。船輕心裏暗道。
‘速之度-棍影’,船輕雙手舉起短棍,那短棍突然出現由元氣形成的十米長且越來越粗的棍影對著光者狠狠砸下去。光者沒想到船輕消耗那麼多的元氣還能使出威力這麼大的招數,光者一慌,側身橫移三米多遠驚險躲過船輕這一擊。
本就體內元氣消耗不少,身體速度也降下來,雖然躲過了棍影,但也被棍影從三樓砸到地麵形成一道三米寬的溝壑的破壞力震的內血翻騰。
船輕一擊沒中,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底殺氣迸出,到這個時候,他也不管留不留麵前這個人一命了,也不管能不能查出殺害三弟的凶手了,如果不把麵前這個人打敗,那就是自己死在這裏了。
想到這裏,船輕大吼一聲,“受死吧,最後一擊,‘速之度-折殺-三十六棍’”。說完,船輕用盡體內元氣一閃身瞬間來到光者旁邊。光者一驚,這速度比剛才人棍合一的時候速度還快,光者根本就沒有看清船輕怎麼過來的,自己一愣神的時候就被船輕一把抓起用力一拋把光者拋向大廳空中,隨後船輕一躍而起也到了光者身邊,舉起元氣包裹著的短棍,對著光者‘啪’的一棍,光者身體剛要下墜,船輕一道身影出現在光者下麵又是一棍,‘啪’的一下,又把光者打了上去,又是如此反複多次……,就這樣,光者在空中被船輕上下前後左右不同的方位,每一棍都結結實實的打在沒有任何防範的光者身上。就好像開始船輕用的‘亂襲’一樣,不同的是‘亂襲’是在地麵,而且是用拳腳,方位少。可這‘折殺’是在空中,而且是用包裹了元氣的短棍,而且還是多方位攻擊。
耳尖的人都能聽見每一棍打在光者身上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啞伯看著光者被船輕殘忍打在身上的每一棍,心裏也在想,出手還是不出手,仔細看看光者的狀態似乎還能挺一陣子。
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都緊張不已,不知道是為光者捏把汗,還是希望光者被打死。
漸漸地,每一棍落在光者身上的疼痛感一次比一次稍微輕了一點,雖然光者被船輕亂棍打在身上疼痛難忍,但是光者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居然還在細數著船輕說的三十六棍。
‘啪啪啪’連續的擊打聲回響在大廳中,就在船輕用第三十五把光者打到高空而降落時,船輕集合那三十五棍的最後一棍,威力最大的第三十六棍,準備擊向落下來的光者,可突然發現,在光者右手臂上出現一道道兩指粗細的閃電遊走在右臂之上,而且還發出‘嗞嗞’響聲順著手臂到緊握著的拳頭上,那閃電圍繞著拳頭劈裏啪啦的作響,明顯看著拳頭似乎大了兩圈。
就在船輕發現光者拳頭上的閃電時候,光者已經落下,船輕最後一棍也減少了最後的威力,順手砸下,正好打在光者左肩,隻見光者左肩當時間錯位塌陷了下去。與此同時,渾身是傷的光者,滿嘴冒著血氣息微弱的嘴角冷笑了一下說了一句“其實,船重是我殺死的”。
說完,光者用盡全身力氣最後一擊,帶著閃電的右拳重重的打在已經躲閃不及的船輕左胸心髒部位,船輕的胸前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凹了進去後背凸起,‘嘭’的一聲,後背凸起的地方一道血柱夾雜著破碎的心髒噴射出來。這一記帶雷電的重拳把船輕直接在身上打了一個拳頭大的血洞。之後,光者也毫無知覺的摔向了地麵。
船輕聽完光者說的話,當時“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被眼前這個人戲弄了,還是到最後才知道船重竟然是眼前這個人殺死氣的,或是被光者這一重拳擊中疼痛的。當時雙眼憤怒爆睜,嘴巴張的老大,手指著光者,一大口血噴了出來,狠狠的砸到地上,‘轟’的一聲,地麵被砸出二尺多深的坑。
……
靜,絕對的靜。
大約兩分鍾過後,三樓的胡三和幾個手下‘嗖嗖’跳了下來。“二爺,二爺你怎麼樣,你,你”,幾個人都傻眼了,船輕雙眼爆睜,嘴張的老大,手指著前方,已經毫無氣息了,這形態簡直和死了的三爺船重一模一樣。
幾個手下也是震驚,也是害怕。回頭再看光者,光者已經不見蹤影。
“走,先把二爺屍體抬回去,等大爺回來再處理”,胡三說道。
三爺死了,二爺如今也死了,這大爺回來不得要了咱們的命啊!幾個手下懷著複雜心情抬起二爺,朝著三船幫走去
門外看熱鬧的人看完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結局居然兩敗俱傷,而且還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死是活,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看著三船幫幾人把船輕抬了出來而且看船輕的模樣好像是死了,而且還死的挺慘,看熱鬧的人都主動讓出一條路來,有的偷偷在笑,有的罵道‘活該,早就該死’,有的……
等三船幫的人走遠了之後,酒樓外麵一片叫嚷聲,這些叫嚷聲裏參雜著各種元素。可是細聽,都是對船輕的死感到歡呼,感到高興,感到死得好,這鎮上又少了一個禍害……,有的人甚至流出了激動得眼淚,沒有人懷疑流眼淚的是同情船輕,三船幫在這鎮上臭名昭著,可是沒人敢惹,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大家都恨不得三船幫的人早點死。
作威作福的三船幫二幫主船輕就這樣在最後時刻知道了船重的殺人凶手就是眼前這個人,而他自己也不甘心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