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作是其餘人的話,我絕對不會說什麼,你要人,我都可以給你,但唯獨這林虎不行!”張文峰被陳小天這麼一激,整個人也有些憤怒起來,直接對陳小天震怒的說道。
聽見張文峰這話,陳小天微微一愣,然後輕笑道:“按照張家主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人的確是在你們這兒的吧?既然人在你們這兒的話,加上先前你們又輸掉了比試的話,現在還有什麼理由好不放人的?”
“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了,我說了,人我絕對不會放的,不管你今天說什麼,我都不會放人的!”張文峰死死咬著牙齒,然後看著陳小天說道。
麵對張文峰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陳小天一下子也有些傻眼了,看這張文峰的模樣,好像是林虎挖了他家祖墳一樣,不過陳小天還真是想不到,究竟林虎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才讓張文峰如此模樣。
“家主,這件事情最好是 不要鬧大了,畢竟場中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而且事情鬧大了,對我們張家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就在張文峰剛想要發飆的時候,忽然在張文峰身邊的幾個老者站出來對張文峰勸解道。
而且言語之中也滿是一片無奈之色。
如果說這個時候是別人這麼說的話,恐怕張文峰根本就不會搭理,但這個人不是別人,乃是他們張家的首席長老,地位僅次於他。
更何況張文峰心裏也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繼續鬧下去的話,對他們張家的確是沒有什麼好的。
“可是這件事情我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張文峰咬牙道。
“願賭服輸,所以這件事情也怪不得別人,畢竟是我們張家先輸掉了這一場比試的,而且現在少雲也受傷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少雲療傷,而不是其餘的事情。”這個首席長老苦口婆心的對張文峰緩緩說著。
“這件事情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允許帶林虎離開,至於少雲的話,我先帶回去給他療傷!”張文峰看了一眼自己那淒慘的兒子,心裏也滿是一片心痛,然後這才咬牙對首席長老命令道。
看著張文峰的模樣,這個老者的麵色之間也不禁露出幾分無奈和苦澀。
張文峰作為家主,在這個時候如此的不理智,雖然他很少見到,但這件事情也算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哪怕是這個老者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不過等到張文峰離開之後,這個老者才對身旁的人出口說道:“去將林虎帶過來交給對方,剩下的事情你們也不 用管,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長老,剛剛家主才吩咐過……”在老者身後的人聽見這話後,麵色之間不禁露出幾分遲疑。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怎麼,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老者看見對方的模樣後,麵色之間不禁露出幾分慍色來。
見老者有些慍怒的模樣,對方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按照對方所說的去做了。
在場中看戲的眾人依舊是沒有散開,老者見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這才對眾人緩緩說道:“今天我們張家的事情真是讓大家見笑了,不過既然我們張家輸了,那麼我們也會滿足對方的要求,所以現在大家就各自散了吧,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好了。”
連張家的首席長老都開口了,而且這位張家的首席長老在眾人的口碑之中還是算不錯的,所以大家也沒有過多的遲疑,直接紛紛離開了。
畢竟好戲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乃是人家雙方的私事,他們繼續留下來的確是有些不太合適,更何況無論是陳小天也好,還是張家也罷,都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一時之間,這位剛剛開口的老者這才緩緩來到陳小天的跟前,看著陳小天這張年輕的麵孔,老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歎了一口氣。
“關於今天的事情,我代張家向閣下道個歉,賠個不是,畢竟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張家不對在先,不過後續的事情我 一定會給閣下一個交代的,所以希望閣下也不要介意。”老者誠懇的對陳小天說道。
對此,陳小天的麵色之間也不禁露出幾分意外之色,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張文峰那樣的貨色,竟然家族之中還有如此識大體的人存在。
不過轉念之間,陳小天想了想也就釋然了,如果說張家連一個識大體的人都沒有的話,單單是憑借張文峰那樣暴躁的性格,恐怕張家也不至於支撐到現在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人家張家的事情,和陳小天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所以陳小天自然也懶得去和他們廢話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