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真的是害怕了,一雙眼睛一直在陳小天的手上觀察著,但是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
說真的,這種感覺真的特別不好,因為安琪沒有想過讓這個男人出手去處理這個事情。
害怕自然是有的,但是這種害怕並不是自己可以控製或者說理解的,所以一段時間的沉默以後,安琪也沒有說話。
“你跟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陳小天在口中這麼說了一句以後,突然看著麵前的安琪。
因為,能夠這樣依賴並且跟著的,沒有這麼簡單。
“我們不是情侶。”安琪愣在那裏,喘了一口粗氣以後才在那裏說著,麵對著麵前的陳小天,自己也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陳小天也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沒有說謊,畢竟這個時候從安琪的臉上隻能夠看到恐懼,也沒有一點兒對於這個男人的同情或者說一些別的情緒,這無論如何都是有一定的壓力或者負擔的。
“我暫時相信你一次,但是你要知道你現在如果打算對我有什麼想法的話,那是沒有用的。”說著,秦林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慢慢挪著自己的身體離開這裏。
安琪害怕了,這個時候除了所謂的害怕以外根本沒有別的事情和辦法可以做。
一段時間的沉默以後,這時候的陳小天已經離開了遠處,也根本看不到去了什麼地方,這讓安琪有些擔心了起來,一直在那裏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做。
十字會的事情,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不能夠讓別人知道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的陳小天不僅僅是知道了這個事情,而且已經安全地離開了這裏。
如果說,那個男人是為了自己的情況考慮才會這麼做的話。那麼這個做法顯然已經讓他自己吃了苦頭,吃了苦頭還算是一般般的事情,最讓人覺得害怕的還是後麵的王全德。
王全德,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噩夢,如果說是他領導了一係列的噩夢的話,那麼現在這一切的噩夢已經開始爆發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安琪的身體哆嗦了一陣,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接著慢慢站了起來。
恐懼,是來自於對未知的事物的一些看法,所以不管怎麼說也是需要好好去想一想或者看一下的。
另外一邊,已經離開了教室的陳小天隻是覺得自己的心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自己還是比較疑惑或者說不能理解的。
王全德原來不是那個王全德,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說明王全德這個家夥並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家夥了,雖然說有可能會發生某些根本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但是光是想著這一點的時候,自己的壓力就會特別大。
一段時間以後,陳小天才勉強鬆了一口氣,然後冷哼了一句。“為什麼這個王全德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事情怎麼說總歸還是比較麻煩的,尤其是陳小天這個什麼都不太懂的家夥,如果自己不能夠好好處理一下這個事情的關鍵的話,也就沒有了什麼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想到這裏,自己的心裏麵就是一陣激動,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接著朝著另外一邊的不知道什麼地方走了過去。
旁邊的李紅也是一臉地不理解,這個陳小天怎麼好端端地一個人待在了那個位置,而且在口中也說著什麼根本聽不懂的話。
“你怎麼還沒有走?”這個時候,陳小天反而提前說了一句,然後看了一眼李紅。
李紅一愣,然後苦笑了一聲,“這個是我自己的事情吧,倒是你這樣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是怎麼一回事,而且看起來也是神神叨叨的,根本不知道有什麼讓人不能夠理解的地方!”
陳小天沒有說話,而是回頭看了這個女人一眼,接著冷哼了一聲,這樣的語氣在李紅聽起來簡直就是在看不起自己。所以,李紅直接蹭了一下這個家夥的身體,然後嘀咕了一句,“我說你,在想什麼呢?”
陳小天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王全德沒有死!”
王全德沒有死?有沒有比這個更加沒有意思的內容?
李紅聽到這裏的時候就感覺有些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沒有這麼做,反而在過去了一會兒以後才繼續開口。“你該不會是聽到什麼謠言了吧!”
謠言?這個事情李紅並不是特別清楚,所以陳小天也沒有打算繼續追究下去的必要,反而是在那裏冷哼了一聲,接著用著完全不著調的語氣哼哼了兩句,“我說的是真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