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是路過的,聽到這裏有槍響過來看看,你是華夏人把,我也是。”陳小天朝那位隊長道。
“這裏太危險了,子彈不長眼睛。你快往後麵去,和後麵的村民一起撤退,等老子把這些龜兒子打跑了,在招待你。”那位隊長朝陳小天道,一邊說話,一邊還不時的朝對麵開幾槍。
“不用,我和你們一起戰鬥,我在國內好歹也算個戰士,這種拋棄同胞獨自撤退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陳小天朝那位隊長道。
陳小天對那位隊長說完之後,走到了那個在包紮肩膀上的傷口的士兵身前,“來,把你的槍先借給我用一下,你們是怎麼和這幫反政府武裝交上火的?這裏是你們的基地嗎?”陳小天拿起那位士兵身邊的靠著的槍,一邊在手裏顛了兩下,似乎是在感覺順不順手,一邊朝他問道。
“我們剛剛執行完一次任務,在回去的時候幹好路過這裏,看見那班家夥在這裏洗劫這個村子,我們就過來和他們交上火了。”那人咧著嘴,強忍著肩上的疼痛朝陳小天道。
“這般家夥都是把村子裏的男人都殺完,讓後把女人和小孩帶回去,女人糟蹋,小孩就訓練成為和他們一樣的屠夫,他娘的,這些人就應該五馬分屍!”
陳小天聽到這裏,不禁有些佩服起這些人來,本來和他們的無關的事情,可是他們卻為了保護這些和他們無關的村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陳小天估計,如果自己不再的話,就算他們最後撤了出去,也會被留下三四人。
“你們都是當過兵的把?怎麼會來這裏做傭兵呢?”陳小天又問道。
在陳小天說話的時候,不時的露出自己的頭和槍口,朝對麵開山一槍或者兩槍,雖然開的槍不多,不過隻有陳小天開槍,對方絕對會有一個人眉心中槍倒地。
整個戰場都在陳小天靈識的觀察之下,沒有人能躲過他射出的子彈,要不是怕自己表現的太過異常,陳小天一人一槍完全可以把對方壓製的不敢出掩體,誰出誰死。
“我們都是一個部隊的,曾經在這裏做過幾年的維和部隊,不過退伍回國之後,沒有合適的工作,一個月兩三千塊錢,根本養不活自己家裏,而且孩子還都正在上學,正是用錢的時候,所有我們商量了一下,繼續回來這裏,在這裏做傭兵,一年也能掙個幾十萬。”
說道這裏,那個人歎了一口氣道:“我們一起來的十七個人,兩年不到的時間,現在隻剩下了十三個,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回去見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不過就算回不去了也沒有多大問題,我們兄弟十七人來之前已經說好了,哪怕剩下最後一個人,掙下的錢也會分成十七份。”
陳小天聽到這裏,沒有在說話,他們是祖國的戰士,是國家的英雄,卻在退伍之後遇到了這樣的困難,他們把自己的青春和熱血獻給了自己的祖國,卻在退伍之後麵臨這連自己妻女都養不活的境地,不得不跑到這戰火連天的地域來用自己的性命換得自己的妻女能夠過的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