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靖辰笑著搖頭,“小蕾,我要讓盧昊嚐到拘靈之術的甜頭,也為了讓他欠你一個人情!”馬蕾還是搖頭,“萬一這個小子不知好歹,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馬靖辰再次搖頭,“我隻讓你教會他請靈上身,他會在這次鬥法中勝出,但卻僅限於這一次便無靈可用,即便他找到合適的靈體,也不會術式中拘靈的部分,還是等於一場空!所以嚐過一次甜頭的盧昊,一定無法舍棄拘靈之術帶來的強大,也一定會來求你!”
馬蕾歎了口氣,“爸,你耗費這麼多心思,無非是為了讓盧昊和我扯上關係,可是……我不喜歡他,也不想嫁給他!”馬靖辰臉色一沉,“小蕾,不要任性,盧昊就是一座寶山,我絕不會讓他從你身邊跑掉!”
馬蕾不住地搖頭,“爸,總聽你說到盧昊如何了不起,但他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僅是你和毛叔叔,還有徐家和餘家都盯上這個人!”馬靖辰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二十年前我們幾人都在雲水閣拜訪老爺子,當然在場的不僅是我們幾個家族!”
“就是在雲水閣的當晚,天降血雨,你也應該知道這是妖孽為禍人間的預兆!就連薑老爺子也有些吃驚,帶著我們幾人來到雲水閣的密室,作法請求天書指引,天書上也隻出現了‘大嶺村盧昊’這五個字!我們也當然立刻尋找盧昊,這二十年來,他的一舉一動也都在陰陽師的監視之下!”
馬蕾還是不明白,“爸,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年,這二十年一直都十分太平,是不是天書出錯了?”馬靖辰臉色十分陰沉,“胡說八道!天書是薑太公留下的至寶,怎麼可能出錯!”
馬蕾不敢頂嘴,馬靖辰這才接著說,“按照天書的指引,盧昊必然是能夠改變天下的人物,我怎麼可能放任他被徐家的人搶走!”馬蕾還是不服氣,“天書上隻顯示地點和盧昊的名字,萬一天書是想告訴世人,盧昊才是混世魔王轉世,那我們豈不是和一個大壞蛋成為了親人!”
馬靖辰不以為然,“這還不簡單!如果真的是這樣,隻要殺了盧昊就可以了!”馬蕾一張臉憋得通紅,“爸,你這是在拿我的終身幸福做賭注……”
馬靖辰搖搖頭,“人生本來就是賭局,何況改嫁一次和得到整個世界都用來做賭注,當然值得賭一次!否則你以為徐三那個家夥,為什麼故意讓徐麗麗和盧昊報考同一所學校,又為什麼讓自己的女兒假裝喜歡那個什麼都不出眾的盧昊?”
馬蕾低下頭,“反正我就是不願意……”馬靖辰搖搖頭,“小蕾,爸爸給你安排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好,何況這件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馬靖辰說完這番話,也不等女兒回答,陽神在半空中消失不見!
可惜我沒有聽到他們兩父女的對話,否則就可以得到結論,馬蕾那強勢又幹脆的個性,完全是遺傳自她老爸!
我此刻返回了醫院,將那張符咒小心翼翼地收好,心裏有點期待拘靈之術的效果,當然我並不知道這隻是拘靈之術的一部分而已!要不是因為我隻有一張符咒,我還真想立刻嚐試一下!
徐麗麗問我為什麼出去這麼久,我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徐麗麗的臉色有些難看,一向話多的餘峰也沒有說話,隻有我和苗淼一頭霧水。徐麗麗強擠出一個微笑,“看來馬家大小姐還真的很喜歡你,這張符咒也一定是真的!”
我急忙解釋,“麗麗,你不要誤會,她說不需要我付出任何代價我才肯學的,要是她對我有什麼不軌的棄徒,我才不會學……”徐麗麗不是笨人,當然知道想要傳授他人術式,需要得到家裏長輩的同意,何況是這種家傳的術式。
我又在醫院陪了徐麗麗一會兒,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徐麗麗再三要求,我才離開了醫院,回到了酒店。我身上本就有傷,雖然並不嚴重,但我隻是在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又在醫院耗了大半天,還真有點累了,匆匆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
我剛剛躺下還不到一分鍾,就感到一絲怪異,急忙坐了起來,在我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我被嚇得一哆嗦,難道屋裏進賊了,我急忙打開了燈,這才看清了屋裏的人。
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一瓶紅酒,正在自斟自飲,他坐在椅子上,我看不到他的身高,不過他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衣服,臉上還帶著一個鐵麵具。麵具上是一個餓鬼的畫譜,他的眼睛透過畫譜的孔看向我,“盧昊,本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想不到還是把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