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大廈的險境總算是有驚無險,我和雷壯也被帶回了公安局,喝了一杯咖啡之後,我們來到辦公室,隔著監控的屏幕,看向實訓室裏的鬆本櫻子。
這個女人依舊十分冷靜,即便被帶上了手銬,但看不出她有半點不安!張亮坐在電腦屏幕前,李局長在旁陪著笑,還不住地端茶送水。我和雷壯早就習慣了李局長這樣的狀態,也並不覺得奇怪。
我輕咳一聲,“張先生,你真的來自國安部?”張亮點點頭,“是的,我的證件是真實有效的!”
我有些不甘心,繼續提問,“國安部裏應該都是精英,尤其是我們這些常人無法相比的智商,為什麼還要讓我們參與這件事?”張亮轉過身來,看著我們兩個笑了起來,“兩位太謙虛了!雖然我們隸屬於不同的部門,不過陰陽師在我眼裏可都是超人!還有……這個案件發生之後,就已經被國安部盯上了,邀請你們參與,也是國安部的意思!”
看到我和雷壯一臉的懵逼,張亮繼續解釋,“雖然丟失黃金較多,但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隻是九牛一毛!不過你們知不知道,這批黃金的用途?”我搖搖頭,“隻聽說這批黃金用作國際貿易,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張亮淡淡地開口,“交易物品是軍用飛機的隨航導彈!案件發生後,國安部懷疑是他國間諜故意破壞交易,不過牽扯到了陰陽術,當然需要你們來幫忙!”
張亮指著另一個屏幕,那個被關在另一個審訊室的女科學家,“這個女人名叫周蘭蘭,是國內知名的化學家,被鬆本櫻子重金聘到鬆本集團!鬆本櫻子發現了周蘭蘭是同性戀之後,對這個弱點加以利用,成為了她搶奪黃金的秘密武器!周蘭蘭也利用化學,成功還原了水消金,原本在劫案發生後,鬆本櫻子要求銷毀所有的證物,但周蘭蘭對化學也十分癡迷,這才留下了一些樣品,成為了本案唯一的突破口!”
我十分吃驚,“黃金劫案發生還不到兩個星期,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張亮笑了起來,“我成功策反了鬆本集團內的幾名員工,大廈和鬆本櫻子的住處,我也都安裝了監控設備!當然你們潛入別墅,還有在鬆本大廈的事情,監控也都記錄了下來!”
我不住地搖頭,“張先生,既然你早已掌握了證據,為什麼不早一點抓捕鬆本櫻子,我們兩個差點被手槍打成馬蜂窩!”張亮無奈的搖搖頭,“畢竟牽扯國際關係,我和你們一樣的苦衷,還好昨天國安部拿到了外交部的批文!”
我暗暗搖頭,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這個家夥隻是因為得到了批文而已,否則他絕不會為了我和雷壯冒險進入大廈,也隻會任由我們自生自滅!我沒有說出內心的想法,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張先生,至於魏琳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張亮再次看向電腦屏幕,“鬆本櫻子一定是他國間諜,很難從她嘴裏得到情報,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和魏琳之間有著某種交易,所以抓到了鬆本櫻子,魏琳一定會出現!”我不禁暗暗豎起大拇指,一切都在張亮的計算中,想不到這個二十出頭的人,竟然這麼深沉睿智!
張亮看向我和雷壯,“押運時間明天下午五點,到時候還要靠兩位幫忙!”說句心裏話,雖然這一次成功破獲了黃金劫案,但我和雷壯總有一種難以施展拳腳的感覺,能夠找個陰陽師打上一架,剛好符合了我們兩個的心願!
我和雷壯返回酒店休息,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我們才再次返回了公安局,張亮也等候在這裏,押運的車輛也準備妥當!一共是三輛吉普車,每一輛都是黑色的玻璃,看不到車內的情況,從外觀上也完全沒有分別,很難知道犯人在那輛車裏。
吉普車的旁邊是十幾個帶著衝鋒槍的特警,防彈衣和鋼盔也都全部準備。這些特警分別上了三輛車,鬆本櫻子也被押上其中一輛。張亮看向我和雷壯,“你們隨便選一輛吧!”我和雷壯坐上了其中一輛,張亮也跟著上了最後一輛車。
車輛發動後,我暗暗歎氣,無論我和雷壯選哪一輛車,都會是第一個開動,走在車隊的最前麵,押運犯人的車排在中間,張亮的車排在最後。
雖然讓我和雷壯走在最前麵,不過卻正好符合了我們的意願,我們正等著和魏琳打上一場!車隊慢慢離開了市區,天色也有些微微發暗,我警惕地看向公路兩邊山上濃密的樹林,天色暗下來之後,變得更加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