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老管家死去(1 / 2)

“‘忘恩負義’這個詞用詞你的身上才是最好的解釋。你季啟天年輕的時候有什麼?攀附了嚴家,娶了婉玉,靠著嚴家飛黃騰達,後來的?你不僅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妻子,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殺妻,你做的事情天理不容,現在呢?你是不是想要殺了大小姐還有少爺?是不是對你不利的人都想要殺了?季啟天,你做了這麼多的虧心事難道你就沒有沒夢到過婉玉回來找你報仇嘛?”

張叔每說一句就向著季啟天逼近一布,而季啟天看著張叔的神情由噴怒轉為了驚恐,貌似麵前的人就是一個索命的鬼怪。

季啟天看著管家張叔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鬼怪一樣,疾控,的望著張叔,張叔一步步想著季啟天靠近,季啟天猛地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扔向管家張叔。

季啟天的文件夾,筆筒,花瓶甚至是台燈都向他扔來,但是依舊不能停止張叔的腳步,對於季啟天向著他扔過來的東西,他一點都不躲閃,“咚”的一聲悶響,花瓶砸在了張叔的額頭上,頓時鮮血流淚下來,但是他依舊向前靠近,橘黃的燈光此時不再給人溫馨的感覺,照在張叔身上更像是一個索命的鬼魅。

“你走開,不要過來,滾。”季啟天指著張叔罵道,他害怕,他心虛,他心裏有鬼,季啟天看著張叔的眼神說不出的複雜,最多的是恐懼。

張叔依舊堅定的邁著自己的步伐,對於季啟天的話充耳不聞,每一步都踏在季啟天的心上,“季啟天,你是不是心虛了,婉玉的死你是不是心虛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帶到她的麵前,讓你好好的懺悔的。”張叔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季啟天。

季啟天在書桌和牆壁之間,空隙不是很大,他哆哆嗦嗦的向後退,但是根本就沒有多少的空間夠他退避的,隻好指著管家張叔說道:“你胡說,一個死人能有什麼樣的能耐,你給我滾出去,要不然的話,你別想好好地活下去。”

季啟天現在隻要一聽到“嚴婉玉”這三個字就會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她明明已經死了怎麼會耐他怎麼樣,都是這些人想要害他,他現在的實驗已經成功了,馬上他就會擁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怎麼能夠讓這些人左右自己?

“活下去?”

管家張叔看著季啟天的眼神中有了些許的淒涼和悲哀,但是馬上又變的狠冽,就像要把季啟天生吞活剝了一樣,說道:

“自從你殺了婉玉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是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要不是出於對婉玉的恩情我早就離開這個地方了,你倒好,我為了婉玉忠心耿耿的幫你做事,但後來呢,又如何?卻是你這個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殺了她,你太狠了,你根本就不是人。”

管家張叔隻要一提到嚴婉玉就會忍不住哀傷,那時候自己出於報答恩情才會繼續留在季家,但是呢,這季啟天才是殺了自己心愛人的凶手,他還為季啟天做了二十多年年的事情,隻要一想到這些,管家真想衝上前去殺了季啟天。

季啟天想不通管家張叔為什麼會為了嚴婉玉對自己恨之入骨,現在他明白了,原來是管家張叔喜歡自己死去的妻子,他記得管家就是嚴婉玉帶回來的,這些天,季啟天總是疑神疑鬼,聽到這些之後季啟天的疑心更勝了。

“你這麼激動是在憎恨我殺了你心愛的人嘛?哈哈,原來你和那個賤女人早就有一腿,我還偏偏沒有察覺到,你還真是隱瞞的夠深的啊,你們兩個人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你對季峰還有季潔那兩個小雜種那麼好是不是另有原因?他們兩個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我的種?”季啟天邊笑邊說,神情一直變換著。

管家張叔一聽季啟天的話頓時比剛剛的氣焰還要強烈,咬著牙狠狠地看著季啟天,拳頭攥的嘎吱亂響,“季啟天,你不要侮辱婉玉,你的思想齷齪吧不要強加在其他人的身上,我和婉玉根本就沒有什麼,季峰和季潔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許你侮辱她。”

管家張叔和嚴婉玉之間什麼都沒有,那個時候的張叔確實對嚴婉玉都過愛慕的心思,但是看到他們一家四口那麼和睦,季啟天那麼愛嚴婉玉因為就不想破壞這麼寧靜的生活。

畢竟他是一個下人,根本就配不上嚴婉玉,隻能在遠處看著她,感謝她的救命之恩,而就是那個看起來對嚴婉玉好的不能再好的季啟天,去世殺了嚴婉玉的真正凶手,而他卻甘心為他做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他不甘心,他替嚴婉玉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