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心裏有鬼(1 / 2)

這人臉,分明就是嚴婉玉,在季啟天的夢中,季啟天幾乎天天都會與這張臉相見,但是季啟天還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嘴巴張的老大,呼吸很是急促,似乎是要窒息一樣。

“婉玉,你,你別嚇我,你,你都已經死了,怎麼還來找我啊,你,你走吧。”季啟天閉著眼睛說著話,聲上補助的多所,冷汗直流,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打濕了。

“季啟天,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嚴婉玉的聲音一直在季啟天的耳邊又當,似乎麵前確實有一張人臉在看著他一樣,這聲音悲哀,婉轉有飽含著一絲絲的不甘,嚇得季啟天不敢睜眼。

好長的一段時間季啟天才沒有聽見聲音,這才把眼睛慢慢的睜開一條縫,眼前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隻有橘紅色的燈光照印在書房中,想的很是溫馨,和剛剛的景象簡直是大相徑庭。

季啟天深吸一口氣,驚慌的眼睛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屋子裏除了他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什麼嚴婉玉,根本一個影子都沒有,季啟天鬆了一口氣,想想這房間已經死過兩個人了,他還能待在這個房間,於是猛的直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就當季啟天擰開門把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腿很重,很吃力,似乎有什麼東西掛在上麵一樣,重重的,根本就抬不起來,更別提邁步子了,於是季啟天往自己的腿上看去。

季啟天看見了管家張叔緊緊的抱著他的腿,死死地勒著,那感覺就像恨不得把季啟天拖走一樣,張叔的臉上慘白,嘴角上還掛著沒有幹涸的血跡,眼睛瞪得渾圓,上身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似笑非笑的嘴巴一直咧到耳根。

“季啟天,和我走吧,季啟天,和我走吧。”張叔的聲音衝那似笑非笑的嘴巴裏傳出來,怪異,尖銳,聲音就像是一個勾魂使者一樣,把季啟天的理智一點點的摧殘掉。

季啟天用另一隻腳去踹地上的張叔,但是張叔就像是已經長在了季啟天的腿上一樣,不管怎麼踹就是沒有一點動靜,季啟天慌了,張叔的聲音還一直徘徊在季啟天的耳邊,季啟天顧不上恐懼蹲下身便用手死死地掰張叔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的手指。

“你放開,快點放開。”季啟天一邊使勁兒掰手指,嘴巴也不停著叫囂著,若是說季啟天眼中的張叔是一副慘白的怪臉,那現在的季啟天和他眼中的張叔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的季啟天臉上慘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不停地叫囂著,用自己的手指使勁兒的掰著那慘白的,細細的手指,隻聽“嘎嘣”一聲,季啟天沒有把手指扒開,卻把那慘白的手指掰折了,慘白的手指就像是像是一根根的藕條一樣脆弱。

“季啟天,和我走吧,季啟天,和我走吧。”張叔還是一副剛剛的模樣,一點變化都沒有,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季啟天,季啟天也不再害怕,使勁兒的用腳踢,一點都手下留情。

“季啟天,你還我命來,我死的好慘啊,你為什麼這麼狠心,殺了我還要殺我的孩子,季啟天走吧,和我們走吧。”嚴婉玉的的身影出現在了季啟天的麵前,那臉上還是慘白一片,額頭上全是烏黑已經幹涸的血跡,嘴巴青紫色,兩隻隻有白色眼仁的眼睛吐出眼眶。

嚴婉玉走路的時候隻聽到“嘎嘎”的響聲,身上還不住的抖動著,每走一步都伴隨著聲音,那聲音明顯就是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一步接著一步,一步接著一步的向季啟天走過來。

季啟天本來對張叔的恐懼已經降低了,但是現在看著嚴婉玉向自己走過來季啟天心中說不上的恐懼,就像是不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自己會怎麼死一樣。

嚴婉玉走的很慢,一步步的接近季啟天,季啟天急忙用手去掰張叔的手指,“嘎嘣”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季啟天不管他掰折了多少手指,唯一的信念就是要逃出這個房間。

“季啟天走吧,和我走吧。”

“季啟天,跟我走吧,來吧。”

嚴婉玉和張叔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季啟天裝作聽不見,隻是奮力的的去掰張叔的手指,手指一根根的被掰斷,但是很快又重新長了出來,季啟天慌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太多的錯事,才引來了這些報應。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離我遠一點,走開。”季啟天不再掰手指,而是大聲的喊叫,把手上觸手可得的東西全部都向前麵扔去,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