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啟天看道士答應了,便也就放心了,“道長放心,隻要你能夠救我性命,收了那兩隻惡鬼,我必定說到做到,還請道長費心了。”
道士沒有說的話,隻是裝模做樣的點點頭,他知道這些官場上打拚的人雖說是看起來清廉,但是暗地裏誰沒有收過錢?
這區區的一百萬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做他們這樣行的也知道點到為止,若是要的太多,太過明顯了,人們也就不相信了。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季啟天沒有回臥室,他現在害怕回到臥室看到嚴婉玉還有張管家,所以隻是在客廳中看著道士布置用到的東西,隻見道士從自己拿來的袋子裏,拿出了羅盤,墨鬥,桃木劍,符紙,一瓶紅色的液體,還有一些蠟燭等東西。
道士將季家的大餐台放到了特聽的正中央,將畫著八卦的黃布放到了方麵,將蠟燭,符紙,鼎,還有那一瓶紅色的液體擺在上麵,點上蠟燭,然後便席地而坐。
季家的下人們看到此番景象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他們知道季啟天這些天總是疑神疑鬼的,沒想到請了道士在家裏做法。
“道長你怎麼還坐著,怎麼不做法抓鬼呢?”季啟天有些焦急的說道,他是一分鍾都不想等了,很不等快點把那些讓他害怕的東西抓住。
道士裝模做樣的搖了搖頭,用手指掐指算了算,說道:“不用著急,現在還早,要等到子時他們才能夠現身,耐心的等待吧。”
道士閉上了眼,不再說話,畢竟他是騙人的,這多說不一必自斃他還是知道的,這季啟天要是問到了什麼他回答不了的問題的話豈不是露餡了?
季啟天見倒是不說話也不再打擾他,他不管這個人有沒有什麼大本事,隻要不讓他在看到嚴婉玉還有管家就好,所以便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等著。時間慢慢地流逝著,終於十一點的鍾聲響起了。
季啟天渾身一震,開始慌張起來,他四處看了看,這客廳裏就隻剩下了道士還有他自己兩個人,道士說人太多,陽氣太勝的話惡鬼不會出來,自然也不會抓住,所以季啟天叫那些下人們都回到了房間,隻剩下他們兩人。
隻見那道士從地上站起來,一手握著桃木劍開始耍了起來,一邊揮舞這一邊還說著什麼,季啟天滿頭大汗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道士的一招一式,這讓季啟天有了些許的安慰。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隻見那道士拿起了一打黃符開始向空中撒去,一邊撒一邊念叨著,然後用手中的桃木劍挑著一張符紙然後點燃,揮舞起來。
季啟天緊張的看著道士的動作,忽然他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樓梯上爬了下來,那臉上白慘慘的,沒有一點血色,兩隻眼睛裏是白色的眼仁,頭發亂糟糟的披散著,臉上都是烏黑的血漬,是嚴婉玉。
嚴婉玉抬起頭看了一眼季啟天,嘴巴咧的老大,一直到耳朵後麵,發出“嘻嘻”的怪聲,季啟天嚇得叫了起來,“道長,道長,那鬼在樓梯旁邊,她,她,爬下來了。”季啟天指著樓梯叫起來,把腦袋埋在了沙發裏,不敢看。
道士看季啟天害怕的樣子心裏麵便是暗自叫好,這季啟天嚇得不敢看他演戲就演的更逼真,便走到了樓梯口,然後用手中的桃木劍向樓梯口揮舞了幾下,說道:“妖孽,死了還敢來禍害其他人,看我不收了你。”
那道士用桃木劍揮舞著,還念著什麼,然後拿出了一個葫蘆,隻聽見他說了一句口令,便打開了葫蘆。
“你碰到我算是倒黴,我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散。”道士將葫蘆打開,念到:“急急如律令。”然後又把葫蘆口用塞子塞上。而季啟天嚇得不敢睜開眼睛。
道士見此機會便又使勁兒的揮舞了幾下手中的桃木劍,然後走到案子前,把瓶子裏的液體灑在了地上,又在自己的胳膊上還有額頭上抹了點,大叫一聲:“你這惡鬼還真是厲害,今天我就算是廢了我的功力也要捉住你,看招。”
因為客廳隻有季啟天和道士兩個人,到時也不怕被其他人看到,用手上的桃木劍碰翻了桌子上的爐鼎,自導自演的揮舞著手上的桃木劍,還不忘說上幾句台詞。
季啟天被嚇得不敢抬頭,隻能夠聽到道士一個人聲音,還有東西摔碎的聲音,道士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拿起手中的黃符向空中一扔,說道:“妖孽,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散。”緊接著把整個桌子翻到,隻聽“咚”的一聲巨響,季啟天更是嚇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