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將馬車挺好,眾人對於這個路邊的小客棧來說,這也算的上是浩浩蕩蕩了。
客棧很小,卻也有二樓。
客棧中隻有三個人,一個老板在後麵炒菜,一個老板娘在櫃台,還有一個是從四十裏外的鎮子上,招來的小夥計。
官道旁這樣一家店,生意雖然並不熱鬧,收入卻也能糊口。一般走這條官道來往過路的人們,都會來這家小客棧吃個飯或是休息一二。
見到段玉十一人進來,老板娘立刻笑著迎來上來,笑臉相迎的詢問:“幾位人客觀,是要打尖還是住店?”
晚柔玉對風韻猶存的老板年微笑道:“老板娘,我們先打尖,在住店。”
老板年歡笑道:“那敢情好,您這十一位人客觀正好將握著小店給包了下來。小狗子,過來招呼客人了!”
說著話,那名年紀不過十六歲的小夥計立刻放下手中的掃把,賠笑著來到了眾人麵前,為眾人這茶倒水,伺候點菜。
段玉瞧著這名與現在自己這幅身體一個年紀的小夥計,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了當初自己打工的情景。
想到自己打工時遭到的同事白眼,老板欺負,客人嘲笑,一時間觸景生情,長長歎了口氣,低聲感歎了一句:“生活到底要逼瘋多少人呀……”
看著小夥計嘴角那虛偽的歡笑,段玉喝了口水,搖了搖頭。
一旁的水淼月聽到自己的小情郎,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隻有成人才能說出無奈之話,頗為好的起看著他,好似想要將段玉心中所想全部看破一樣。
像是這樣一家小客棧裏的事物,當然不會太好,不過總比整天吃幹糧、喝涼水要強的多。
就這樣,用過午飯,眾人便在小夥計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住宿的房間內。
房間並不好,倒也算是幹淨整潔。
連夜車夫連夜趕路,現在閑下來早就困的不行了。所以倒在床上,便進入了夢想之內。剩下的眾人,男女分開,在房間中修煉養神起來。
…………
深夜,正是萬物入眠的時刻。
卻在這個本來都應該睡覺的時候,寂靜的房間中,忽然出現了兩道人影。
…………
天邊天光破曉,正是太陽剛剛出山的時候。
段玉從修煉裝填中蘇醒,他眨了眨眼睛,醒過盹兒來下了床,本來是要去和小夥計要洗臉水,卻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誰在一旁床鋪上的兩個車夫的身上,留著大片的血跡!
“我靠!”
段玉趕緊跑過去,查看兩名車夫的傷勢。
血已經幹了。
血是從脖子裏流出來的,脖子被人用一柄鋒利的刀或是匕首,亦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劃開了一個茶杯大小的口子。
鮮血從口子裏流出,流到床上,流到被子上,將他們的上半身全部染成血色的黑紅,最後慢慢被風幹。
段玉見兩人完全斷氣,立刻跑出去房間找到了悲地獄。虎嘯風與玉華君,將這三人叫來,瞧見死屍,悲地獄閉上雙眼,低聲重複著“阿彌陀佛。”這一句佛號。
虎嘯風有些驚訝,他實在想不到,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兩個人,睡了一夜竟然就變成了死屍。
而玉華君則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兩名車夫的屍體,仔細觀察了半晌,說道:“身體已經僵硬,死了應該有三個時辰。段兄弟一隻和這兩名車夫睡在一起,你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動?”
段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昨天修煉的時候很投入,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動。”
玉華君道:“這兩人應該是在三個時辰之前,也就是昨天後半夜的時候被人用鋒利的利刃殺死的。”
段玉道:“可是被劃開脖子,他們就算睡的再死,也該有點反應才對。”
玉華君道:“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
段玉道:“要不,我去將老板、老板娘和那名小夥計找來,問一問,昨天晚上有沒有可以的人或是異動?”
虎嘯風道:“我和你一起去。”
玉華君點頭道:“恩。我去找城主大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