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陳博望拿著膠皮棍子從我身邊跑過去,連忙拉住了他。“出啥事兒啊?”
“二樓包間,又有逼人賽臉,這欺負我們姑娘呢……”陳博望嘴角動了動。
“…張小花呢?”我問了一句。
“傑哥不在。”
我搖了搖頭,張小花這貨從我回來後天天上班時間跟著熊春出去晃悠,說是學習江湖經驗來著,其實就是去大保健……
“我跟你們一起吧,小花不在,你們也挺難做的。”我扯著陳博望上了二樓。
其實任何一個夜場,姑娘都是最重要的資源,得姑娘者得天下,這是定理,所以一但夜場裏的姑娘受到了啥欺負,那肯定沒完,當然了,也要量力而行。
今天張小花不在,我又是僅存的三位管理之一,萬一陳博望他們把事兒扯嚴重了,鍋還得我來背著,沒辦法啊,必須管……
到了二樓之後,隻見轉角處的三號包間,此時裏麵已經聚集了內保,其中一位姑娘正在嘰嘰喳喳的和內保說著啥。
我帶著陳博望一路擠進了包間,裏麵的人還在僵持,有三個穿著休閑裝的中年,正提著酒瓶子和內保們對峙。
“文哥。”一個內保衝著我點了點頭。
“咋了?”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那內保這才把事情緩緩道來,原來這三個中年人點了三個公主,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誰啦,想在包間裏麵來一發混合的,結果人家姑娘不願意,一人被抽了幾耳光,還有一個被砸了一酒瓶子,最後跑出來那個才通知了內保。
公主和坐台小姐有很直接的不同,一個不陪睡,隻陪酒陪完,坐台小姐就陪睡陪酒陪玩。
別說這三個中年沒加錢,就是加了錢,看他們這一副寒顫的長相,人家姑娘鐵定也不能同意啊。
“三位,在我們這裏公主是除陪酒外,不接受其他服務的……如果你有其他需求那請聯係吧台,我們一定會盡到最大的努力,滿足你們的需要,這是紫荊花的待客宗旨。”我張口就說了一大啪啦話,這都是跟在馮東瓊屁股後麵現學的。
“你們這啥破酒吧,艸……簡直沒辦法玩啊,真他媽晦氣。”一個中年男人招了招手,衝著其他兩位中年說到。“我們走吧,艸,他媽的……”
眼看著這三人要走,絲毫沒有結賬的意思,我無奈隻能伸出手來攔住三人。“各位,你們的消費還沒結呢。”
“玩都沒玩盡興,消費個jb,滾。”一位中年破口大罵道。
我仔細看了看三位中年的穿著,雖然都是休閑,但是普通品牌,兩三百一件的程度,在看看他們的鞋,雖然不髒,但也有些舊,裸露的手腕關節除了一個人帶著一個普通腕表,其他兩人啥都沒帶。
瞬間我就看出了他們的身家啥的,絕對是那種小富人家,但都沒啥見識,很少來夜場玩,不然不能如此缺夜場規矩。
“先生們,還是先把賬給結了吧,不然大家臉上都挺不好看。”我轉頭衝著旁邊的一個內保問到。“他們一共消費多少錢。”
“二萬八千五……”一個內保拿著小本子說到。
“妥了。”我笑了笑。“那就取個整數,二萬八,那五百直接免了唄。”
這聲音一出,那三個中年人頓時就不幹了,這旁邊就是銀行,你咋不去搶呢?其中有兩個中年當場急眼兒,脾氣還都挺衝。
我隨手扯過陳博望手中的膠皮棍子,一棒抽在其中一個中年的腦袋上,嘩啦,接著一腳踹在了另外一個衝過來的中年肚子上。
其他幾個內保一看我動手,當即也就動手了,圍著那兩個中年就是一頓揍。
剩下的事兒就不該我做了,我起的也就是個帶頭作用,內保畢竟是高危行業,沒人帶頭的情況下,一般沒多大傷害力,就好像那天晚上的槍擊案一樣,如果張小花在,那肯定一個人都跑不掉。
至於那三個中年,我也隻是笑了笑,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在社會上也是定理啊,你別管人家有錢沒錢,但是人家穿的好,那最少也有兩分料值得你高看一眼,如果今天這三位中年人人都穿阿詩瑪,我肯定不敢讓他們付賬啥的,還得好言好語的勸著。
穿著體現了一個人的地位和品味,在社會上行走尤其需要注意這些小細節,現實中扮豬吃老虎的基本沒有,人家既然有能力,為啥要藏著掖著啊?很簡單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