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東街鴻宇酒吧內……
紅燈綠光閃爍著,一個個年輕或者尋求刺激的男男女女瘋狂的隨著燈光扭動著身軀,音響在震動,嘩啦嘩啦,空氣中仿佛蘊含著荷爾蒙的氣息。
“書哥,來了。”一個染著紅毛的小年輕衝著剛進來的肥胖年輕人喊到。
“嗯。”肥胖年輕人點了點頭,隨口說到。“大家夥都玩的高興吧?今天我做東,隨便玩兒。”
肥胖年輕人叫王書,是王宇的唯一的兒子,身材體型加上臉,簡直就是年輕版本的王宇,所以王宇對這個兒子疼愛無比。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王宇本身就是一個大混子,在加上平常時候對於王書的溺愛,所以研究王書養成了一副埋汰性格。
他這人吧,兩個字兒形容,軟蛋,性格陰險的軟蛋,但靠著王宇在社會上的名聲,平常也就狐假虎威一把,開了一家小台球室,泡泡妞,騷擾一下良家婦女,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跟著他的混的小兄弟紛紛來給他祝賀,好好的一個生日,硬是被他弄成了一個混混集合體。
“書哥,最近聽說宇叔在和那啥花開戰,你們那還缺人不?”一個綠毛青年捧了王書一把。
“缺啥人?別說那紫荊花就是一個牢改犯開的,就說我們家在順縣這麼多年,什麼時候缺過人?”王書白了綠毛青年一眼,隨即語氣挺傲然的說到。“就算缺人也不能找你啊,你能拿著刺刀拚幾回合啊?”
“……”綠毛青年無言以對,沒在說話。
王書也就是這個性格,八字屬陰的同時,又覺得其他人都不行。
眾小弟紛紛朝著王書敬酒之後開始四散著玩了起來。
王書滿意的環顧了一下,每當這種時候他就特別感覺到一種滿足的情緒,看看這些小夥,一個個兵強馬壯,全他媽是老子的人……老子還需要怕誰。
當他環顧的時候,猛然間發現包間角落裏麵坐著一個頗為青澀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看著不大,約摸十七八歲,一身白色連衣裙,頂著一個蘑菇頭,清麗的麵容,不施半點粉黛。
這讓見慣了夜場濃妝豔抹女人的王書眼前一亮,就仿佛吃慣了麻辣鍋,突然整了一個清湯鍋一樣,舒爽到內心之中。
“那姑娘是誰?”王書逮過了一個紅發小青年問到。
“噢,那是陳陳的媳婦兒,還在讀書呢。”紅發青年瞄了一眼,隨意的說了一句。
“你去讓他過來陪我喝兩杯。”王書推了推紅發青年。
“書哥,這不好吧,他是……”紅發青年欲言又止,同樣是混跡夜場的,他哪裏不知道王書想幹啥?
“別逼逼,讓你去你就麻溜點去。”王書挺不耐煩的推了青年一把。
紅發青年過去和那小美女交流了一下,結果那女孩往這邊一望,眼睛躲了躲,並沒有過來和王書一起喝酒,而是看向了正在和一群姑娘喝酒的男朋友。
“陳磊是吧?”王書隨著那姑娘的目光望過去,頓時就秒懂了,朝著旁邊的青年招了招手,“來,你過來……這樣……”
“明白。”青年點了點頭,漏出些許淫蕩的笑容。
“明白就去幹。”王書扣了一把褲襠。
不多時,一臉興奮神色的陳磊帶著清麗的小姑娘來到了王書麵前,恭敬的喊了一聲。“書哥……”
“磊磊啊,來,坐。”王書熟絡的衝著陳磊招了招手,並且讓他坐到了自己身邊。
“最近在台球室幹的咋樣了?”王書問到。
“還行,我一定好好幹,爭取不給書哥丟臉。”陳磊點了點頭,頗為自得的說了一句,他以為王書叫他來是想提拔他了,他的好日子快來了。
“好,我的台球室就需要你這樣有幹勁兒的年輕人,不錯,來,喝一杯。”王書舉起酒杯,衝著陳磊一舉。
陳磊頓時受寵若驚,拿起酒杯一口幹了。
“來,小妹,你也和哥哥喝一杯。”王書又倒了一杯酒,衝著清麗姑娘說道。
清麗姑娘有些膽乏不敢敬酒,陳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她才願意和和王書對杯。
接下來王書帶著兩人一陣胡吹海聊,一有機會就朝著清麗姑娘敬酒,而陳磊也不好反對,隻好任其如此。
在這個過程中,清麗姑娘的名字還有家世都被套得差不多了,她叫朱秀,家裏是幹農副市場管理的,日子也還過得去,家裏有一個媽媽和一個哥哥,哥哥在當兵,馬上就要回來了。
半個小時後……
“書哥,秀秀不能在喝了,她身體不好。”陳磊接過了朱秀手上的酒杯,臉色匆忙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