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自己父親以後,陳曉獨自回到了家中……
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的是毛總……
“曉啊,關於紫荊花那件事兒,我得抽身了。”毛總在電話一打通後就直接明白的說了一句。
陳曉愣了愣,隨即問道。“咋了,這是?”
“曉,我就是一商人,玩不起社會上這一套……”毛總接著再次說了一句。
“老毛,我差過你事兒嗎?”陳曉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
“你沒差我事兒,但我也沒差你啥……”毛總說道。
“……”陳曉默然無語,隨即直接掛掉電話,將手機往旁邊一扔,抬頭看起了窗外“這是在逼我啊……”
另一邊……紫荊花。
“這幾個孩子,真是瞎鬧……”偉哥在會辦公室內笑罵了一句。
“瞎鬧是瞎鬧,但要我說,效果還是有的。”趙信在一旁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那咋們搭一把手?”熊春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搭個屁,這事兒那幾個孩子能做,但我們不能……”偉哥說道。
“那他們幾個幹的事兒,最後還不是我們紫荊花背鍋……”熊春有些無語的說道。
“背鍋是一回事兒,你去做了又是一回事兒,大家都在這個小地方,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要真弄點啥,別人也未必就怕你,凡事兒點到為止就行,多一分,少一分,火候都不妙。”偉哥像個哲學家似的整了一句。
“行了,別裝逼了,後天再次開庭,沒那邊的壓力,我估計他這案子就算完了。”趙信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啊,完了……”偉哥點了點頭。“明天讓吳清在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我在看守所接待室裏見了吳律師。
由於關係支上來了,所以看守室裏就我和他們兩個人,其他獄監都在外麵等著去了……
“明天再次宣判了,該打點的都打點了,你得做好思想準備。”吳律師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心裏一沉,問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沒有最壞,結果能夠預計,三年……”吳律師看了我一眼,隨即開口說道。
“呼……”我頓時鬆了一口氣,來見吳律師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最壞結婚的準備,七年以上……
“這個案子可能會有一定的經濟賠償,關於這一方麵,周總等人會幫你解決,這個你不用管……”吳律師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總感覺心情莫名的低落,這滋味,特別不好……
“三年對你來說並不算久……”吳律師看著我說到。“至於家庭方麵你不用擔心,偉,他們會照顧好你家的,我們現在擔心的是你自己,進入監獄的這段時間磨合期內容易出事兒……”
“不用擔心我,我覺得自己適應能力不錯……”我強顏歡笑說道。
被關三年時間,說久,那還就真不久,但是對於今年才十九的我來說,這已經是我全部所經曆歲月的六分之一……
“……”吳律師沉默了片刻,隨即再次問了一句。“你覺得後悔了嗎?”